这房间虽然是他的,但是他认为这金叶子就是她赚的。要不是她,他还得浪费一块小金锭。
另外,这也是他们大公子交代的,他可不敢收。
说完这话,他又偷偷告诉水乔幽,如果他将这金叶子都给了她,回去他们大公子肯定会赏他更多。
想着这事,他开心地跑回大堂找掌柜退了房钱,然后拿着房钱乐滋滋地跑夙沙月明房里去打地铺了。
楚默离那边已经熄了灯,水乔幽在房里坐了会,见舒植那边安置下来,才上床休息。
隔日天明,楚默离房间没有如往常一样早早开门,秦鸣那边也没见到人影。
水乔幽打开窗户,瞧见舒植还未离开,也没急着出去。
到了辰时,舒植仍在,方柏拿着三个礼盒站在他们这边,像是在等他们开门。
水乔幽瞧见他站了一盏茶,打开了房门。
方柏立即上前,递给她一个礼盒,告知他奉他们主子之命,来向她道谢。
“这是我们公子让在下给姑娘送过来的谢礼,小小心意,望姑娘不要嫌弃。”
水乔幽没接,“小事而已,不必了。”
“这……姑娘若是不接,我回去不好交代。”
水乔幽陈述事实,“那是你的事。”
方柏一大早又被噎了一下。
他只好将礼收回去,“另外,我们公子也想向贵东家表示谢意,可否请姑娘帮忙引荐?”
水乔幽瞧了一眼楚默离那边,道:“我们东家向来起得晚,最是不喜人扰他休息,他也不在乎这些虚礼,早已交代,贵主无需感谢。”
旁边房里已经起来的楚默离刚好喝了口水,耳尖地听到这话,差点呛到自己。
方柏听明白了水乔幽的意思,“……那我再等等。”
水乔幽不在乎他的执拗,情绪不起,“请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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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沙月明恰好从夙秋房里出来,水乔幽关上房门,走向他,同他一起去了大堂。
方柏看见夙沙月明,想起昨日观棋说起他家主子有两人,以为夙沙月明是另一个,走上前去。
夙沙月明侧身没受他礼,告知他不是水乔幽的东家,房间也不是他让的。
方柏听到自己弄错了,面有尬色。
夙沙月明没再多说,和水乔幽一起去了大堂用早饭。
对于楚默离他们和夙秋一起晚起的事,他也没觉得奇怪。
观棋给夙沙月明收拾好东西,正要出门,见到这一幕,他改了主意,又没出去了,吃着自带的糕点,站在窗边看方柏在院里晒太阳。
方柏以为水乔幽嘴里东家起得晚,顶多是晚上一炷香。
没曾想,太阳力度越来越大,她那东家还没起。
水乔幽和夙沙月明去了前面,一直也没回来。
他不好再坚持下去,提着礼盒回了舒植房里。
看到他走了,观棋马上跑去了大堂。
水乔幽和夙沙月明还有之前就出来的顾寻影,没再和大堂里的人大眼瞪小眼,各自回了房间。
半炷香后,舒植主仆出门,路过水乔幽房间,见到水乔幽坐在窗边发呆,舒植朝她拱了一下手,没再打扰她。
舒植没在客栈用早饭,直接出发了。
他们离开后,水乔幽等人再去大堂,掌柜告知舒植将谢礼给留在了柜台,另外还有一份是专门给观棋的。
从掌柜的笑容和语气看,他对舒植这个人的品性极为赞赏。
观棋对礼不感兴趣,留给了掌柜,觉得掌柜有点眼花。
水乔幽和楚默离也没要,大家都用完早饭就收拾东西出发了。
北方和淮地的习俗风光都各有不同,这里属于交界处,两地民俗文化多有碰撞,相互融合,又各自保留,使得沿途风景都和别处不同。
此处离麻山镇已经不远,天热,大家没再急着赶路,一边赶路一边赏景。
观棋看着沿途特色风光,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