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普通劳工中,华工占据的比例一般都在80%以上,剩下的则是爱尔兰劳工,和少数非裔自由民,墨西哥裔。
当然,负责维稳治安,防护野兽、追捕逃工的公司武装人员也要计算在内,但是他们人数并不多。
华工出了名的任劳任怨,踏实肯干,极少会闹事,而荒野上的匪帮一般不会想不开袭击这些没油水的施工队,所以武装人员的数量基本上只占到3-5%左右。
当然,大部分中高层管理人员,乃至技术人员都会自行配枪。
至于每营地周边必有的流动帐篷,这些个妓院与赌场,虽然也需要按时向铁路公司缴纳抽成,但是只是属于合作关系,则不予计算在内。
也就是说,江秉与21名印第安战士面前这个几百人的铁路营地中的正式武装力量,连10个人都没有。
这些个配备左轮与杠杆步枪的枪手们也压根没什么纪律可言。
江秉领着人已经摸到了营地大门口,门口两个哨兵还懒洋洋的摊在木棚的椅子上,时不时整点威士忌。
当然,面对一大帮持枪匪徒的袭击,两人也表现出强烈的反抗意图,但是还没来得及抽枪,便被打成了筛子。
枪声瞬间让这个已经陷入沉眠的营地炸开了锅,几个衣衫不整的枪手从帐篷中冲出来,还没来得及与来袭者照面便被子弹打成了马蜂窝。
没有预告,没有协商,没有是非对错。
所有胆敢持枪反抗的武装人员,是第一时间要被消灭的对象。
枪声如炒豆子般响个不停,但是又平复下去。
很快,营地的空地上被篝火映照的透亮。
两百多名华人劳工,几十名爱尔兰劳工,少量技术工人都被赶到空地上。
人一多,免不了人心浮动,人心浮动,免不了有人鼓动着反抗。
但是这事情很好解决。
一名白人监工刚站出来振臂一呼,还没说出什么建设性发言,一发左轮子弹便精准的打断了他的手臂。
也打断了所有人反抗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