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一起过户的管家傻眼了,我这还没挑拨,两人就打起来了……
皇宫。
朝会之后,赵顼照例在批改奏折,近日交趾犯边的消息已传开,各地纷纷上书言事,其中身在密州的苏轼,言辞最为激愤,矛头直指王安石。
在奏折中言王安石始求边功,先有王韶河湟开边,而后才有沈起、刘彝之辈投其所好,擅起边衅。
将此战的所有罪责都归咎于王安石的好大喜功。
赵顼揉揉眉头,觉得苏轼在密州待的太过安逸了,还是给他换个地方吧!
正在思索间,石得一匆匆而来,“大家,燕达求见。”
“他怎突然来了!”赵顼放下奏折,有些奇怪。
“想来与昨夜之事有关。”
“什么事?”
“贡士王冈与逍遥洞有怨,联合开封府做局击杀贼首,抓获贼众数十!燕达昨夜也去了!”
“这个王冈来京城才几日,怎惹下这么多事!”
石得一见皇帝面带笑意,不似着恼,便笑道:“听说这王玉昆性子刚直,嫉恶如仇,与逍遥洞这种腌臜所在起冲突,也是理所当然!”
“哎!刚则易折啊!”
石得一凑趣道:“殿试之后,便是天子门生,有大家庇佑,想来日后也是包龙图般的人物!”
“那我可不能让他喷我一脸唾沫!”赵顼大笑起来。
“仁庙当年也是动了徇私之情,方才被包龙图拉着不放,大家一心为公,他自然不敢!”
赵顼摆摆手,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笑道:“开封府怎么请的动燕达的?”
身为皇帝,他自然是知道逍遥洞的,知道当年出动禁军都没剿的了,现在听说轻而易举的杀了匪首,很是开心。
“不是开封府请的!”石得一小心回道:“据皇城司探报,昨夜相府有人去了燕将军府上,随后燕达方才赶去。”
“哦,原来如此!”赵顼的神情陡然冷了下去,位极人臣的宰辅,私下里与军中大将交好,这事就值得深思了。
沉思半晌,赵顼道:“依你所见,燕达此次来是为了作甚?”
“估计是要与大家解说缘由。”
“那便让他进来吧!我也想听听他的说辞!”
石得一躬身应下,快步而去,不多时,便引着燕达一同起来。
“臣燕达恭请圣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