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他的腿受伤……”
“跟我有关。”
“啊?”
鱼闰惜不自觉地抿了抿唇,秦柳若瞧出了异样,好奇询问:“这是怎么回事?我听闻他出门游历,在一间破屋停歇,不慎被房梁砸到,所以……
莫非这其中,还有什么是我不知晓的?”
鱼闰惜轻叹息一声,娓娓道来:“那一年,太后为我与世子赐婚,我实不愿嫁与世子,莫启应允助我出逃,那日我们一同去郊外破屋,欲伪造我死于火灾,以新的身份逃出城。
岂料,彼时我已被沈恪怀的人盯上,他把我强行带走,莫启和秦文二人被打晕留在了那破屋,大火烧断了房梁,垣遇的腿也因此……
好在秦文及时醒来,他们二人才免遭劫难,后来我曾去找过莫启,可是秦文拦着不让我见他。”
“这是为何?”
“他们先被打晕,所以不知道沈恪怀的到来,他一直以为我是怕那大火殃及自身,兀自逃离,我有跟他解释,可他不信我。”
秦柳若咬牙:“秦文太可恶了,怎么可以这样想你!”
“他这么做其实我也理解,毕竟莫启的腿,确实是因为我才如此。”
鱼闰惜长睫轻颤了颤,试图掩住眼底的忧伤。
“我不理解!”
秦柳若想不明白,愤愤不平地说道:“莫启上次遇刺,你可是舍命为他挡刀,秦文怎能如此误解你呢?”
当时情况那般危急,好友鱼闰惜未有丝毫迟疑,又怎会因惧火波及自身,弃他们于不顾而独自逃离呢。
“莫启没事便好,至于被误会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不过提到莫启遇刺一事,我倒想起,那日我们不是在街头遇到沈恪怀了吗?
当初我还庆幸他来的及时,如今看来,怎么就这么巧遇到他了呢,此事不会也同他有关吧?”
“虽没有证据,但十有八九就是他一手策划的,莫启的性子你我皆明了,平白无故怎会得罪人,还因此遭人追杀?
且来者众多,莫启平日就秦文一人跟着,犯不着如此大费周章,引人注目,我更相信那些刺客是为世子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