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嫁人后,除了娘家寄来的书信,她从未收过任何信件。
“你说你给我写过书信,可是真的?”
“当然,那时莫启同我说了你夫家所在,可我不敢贸然打扰,只得托他先送去书信问候,有十几封呢。”
秦柳若一惊:“可我从来没有收到过你寄来的书信啊?”
“那这是怎么回事?”鱼闰惜小声喃喃。
“难道是莫启……”
鱼闰惜垂眸思忖,以垣遇的性子若书信没送到,一定会跟自己言明,不可能骗她。
“不可能!书信若未送到,莫启定会如实相告,或许是府上的哪个人,把书信弄丢了也不一定。”
秦柳若凝眉,从前家中寄来的书信,一般是由刘管家转交予她,垣遇寄来的应当也一样。
莫非是刘管家那边出了问题?他把书信弄丢了?
可一封也就算了,十几封都弄丢了,不太可能。
那他就是故意的!
若没有指示,刘管家如何敢自作主张?定是自家夫君温负那边出了什么岔子。
秦柳若愤愤言道:“若真是府上出了问题,我想定跟我家那位脱不了干系,我回去得问问他!”
鱼闰惜深知此事不妥,慌忙劝阻:“事情过去这么久了,你突然去问他,不觉得奇怪?”
“可我……”秦柳若犹豫了一会,坚定地说道:“不行,我一定要问问他,闰惜你放心,我会想办法去问,尽量不让他察觉出什么的。”
鱼闰惜无奈点头,提到垣遇,她还记挂着他腿受伤一事,想着温负与垣遇是亲房,秦柳若应当知晓他近况,她问:“莫启的腿……现在如何了?”
“你也知晓此事?”
“嗯。”
“中秋那会回京,偶然见过一面,看起来没什么大问题。”
鱼闰惜松了一口气:“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