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
“额,不是......咳咳,”,
李忧轻咳两声,一不小心将心里话说了出来,实在不雅,
“袁绍此举,无非是想消耗我军内需,扰乱青州民心,想必一开始敌军就做好了持久战的准备,”,
“避而不战既然不成,”,
“那就和他正面交锋,他想打,咱们就打!”,
......
孤月高悬,
清冷的月辉洒下,洒在有些闷热的大地上,如同铺上一层晶莹薄纱,又如结上一层冰茧,仿佛只是远远的看上一眼,心中的焦热便会少上几许。
阴安境内,
刚行军至此的高干,正在军中大帐内对着青州地形图发愁,
“友若先生,我跟你掏句实底,依险拒守我倒是还有几分心得,可大举攻城之道,我确实经验尚浅啊!”,
高干愁容满面,银甲在烛火的摇曳先反出点点光亮,自从接到让他进军青州的军令,可是把他给愁坏了,
终日提心跳胆,佩剑不离手,甲胄不离身,真是个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元才将军,切勿如此担惊受怕,主公将此事交托给你,足以证明你统军之才,”,
荀谌微微一笑,将手中茶盏放在桌案之上,
“在下才疏学浅,尤其是兵法战阵一道,涉猎更是不多,归根结底,此战还是要以将军为首,”,
“再者说来,凭借着将军和主公的那层关系,即便真出了什么纰漏,恐怕也未必会真的重罚将军,既然如此,将军何不放手而为?”,
荀谌这话说出,高干脸上的纠结之色非但没有缓解,反而还重重的叹了口气,
他和袁绍到是有些亲戚,真要论起来,他算是袁绍的外甥,可这非但没有令高干心宽,反而更加惆怅,
这其中的弯弯绕,实在不足为外人道也!
若是其余将领败了,最多也就是挨顿骂,领上几十军棍,再严重些无非也就是降些军职,
可他要是败了,马上就会被扣上个有辱门楣的帽子,袁绍将四世三公的名头看的比命还重,哪里会轻饶过他,
荀谌见高干闭口不言,立刻便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轻咳两声,转开话题:“元才将军大可不必如此忧愁,”
荀谌端起茶盏,喝上一口,眼见高干视线移到自己身上,这才不急不缓,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