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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元十九年,玄宗特别喜欢用宦官,尤其是高力士,那时候所有的奏章都要先给高力士看。十月,玄宗去洛阳了。李白三十一了,在长安过得特别惨,都快自暴自弃了,还跟长安的小混混混在了一起。初夏的时候,他离开长安,经过开封、宋城,秋天到了嵩山,想起朋友元丹丘的山居,就有点想隐居了。秋天快结束的时候,他留在了洛阳。
开元二十年十月,唐玄宗出巡,颁布诏令,沿途地方官员得以举荐本地贤才于朝廷。同年十二月,玄宗返归洛阳。此间,李白自春至夏,于洛阳与元演、崔成甫相知。至秋,李白离洛阳返安陆,途中南阳偶遇崔宗之,结为知交。冬日,元演自洛阳至安陆探访李白,二人共游随州,岁末同归安陆。
开元二十一年正月,唐玄宗亲自为老子《道德经》作注,并令天下士庶家藏一册,更于每年贡举之时加试《老子》策论。时年李白三十三岁,于安陆白兆山桃花岩筑石室而居,开垦山田,日以耕读为乐。
开元二十二年正月,李白向唐玄宗献上《明堂赋》,赋中云:“穹崇明堂,倚天开兮。”又言:“四门启兮万国来,考休征兮进贤才。俨若皇居而作固,穷千祀兮悠哉!”赋中“臣白美颂”等语,推测太白或于东都洛阳进献此赋于玄宗。此赋颂扬明堂之雄伟,尽显开元盛世之气象,亦寓含作者之政治理想。李白作《明堂赋》,实有求仕之意,时值开元二十七年明堂未毁之前,既为仕途之需,亦欲“以大道匡君”。因家庭所限,李白无法应常举、制举,故只能选择献赋之路,以求仕途之进。
开元二十三年,玄宗狩猎,李白恰逢西游之机,遂献上《大猎赋》,冀望得玄宗之青睐。《大猎赋》中,李白以“大道匡君,示物周博”为旨,赞颂圣朝疆域之辽阔,远超前代,更在赋末阐述道教玄理,以投玄宗崇道之心。
同年,李白入长安,结识卫尉张卿,并通过其引荐,向玉真公主献诗。诗中末句“几时入少室,王母应相逢”,寓含对公主入道成仙之祝愿。由此,李白渐进统治阶级上层。于长安,李白又遇贺知章,二人于紫极宫相遇,李白呈上诗本,贺知章对《蜀道难》、《乌栖曲》等诗篇大为赞赏,更惊叹于李白之才华与风采,感叹“公非人世之人,可不是太白星精耶?”,称之为“谪仙人”。然而,三年后,李白却发出“行路难,归去来”之叹,离开了长安。
开元二十五年,时年三十六岁的李白与杜甫、高适共赴单父,受到单父尉陶沔(李白挚友)与单父主簿李凝(李白族弟)的热情款待,众人欢欣鼓舞,以诗赋记录所见所闻。在单父的日子里,他们遍访琴台、晏堌、孟渚泽、南楼、栖霞山及孟氏桃园等文化名胜,留下了《登单父陶少府半月台》、《秋猎孟诸夜归置酒单父东楼观妓》、《携妓登梁王栖霞山孟氏桃园中》等不朽诗篇。
天宝元年,得益于玉真公主与贺知章的极力推荐,玄宗皇帝阅罢李白的诗作后,对其才华深感钦佩,遂召其入宫。入宫朝见之日,玄宗特降辇步行相迎,并以七宝床设宴款待,更亲手调制羹汤以示恩宠。席间,玄宗询问时局,李白凭借其深厚的学识与对社会的深刻洞察,对答自如,赢得玄宗的高度赞赏,随即被任命为翰林供奉,专职为皇上撰写诗文,伴君左右。
此后,每逢宫廷宴饮或郊游,玄宗必命李白随行,利用其敏捷的诗才,赋诗以纪盛况。虽非专为记功,然其诗文亦得以流传后世,彰显大唐之辉煌。李白因此备受玄宗宠信,令同僚羡慕不已,然亦有人心生嫉妒。
天宝二年,李白年届四十三,仍居翰林院。初春时节,玄宗于宫中享乐,李白奉命作《宫中行乐词》,并赐宫锦袍以示嘉奖。暮春之际,兴庆池牡丹盛开,玄宗携杨玉环共赏,李白再次应诏创作《清平调》。然而,随着对御用文人生活的日渐厌倦,李白开始纵情饮酒,与贺知章等人结成“酒中八仙”,对玄宗的召见亦时有怠慢。更有甚者,李白曾在醉酒中起草诏书,竟引足令高力士为其脱靴,此举引起宫中人的怨恨与谗言。玄宗渐感疏远,最终赐金放还李白,任其离宫而去。
天宝三载盛夏,李白踏足东都洛阳,于此际,他邂逅了杜甫。中国文学史上两颗璀璨星辰,于此交汇。彼时,李白已名动四方,而杜甫正值青春年华,却暂居洛城,未展宏图。尽管李白年长杜甫十一载,却未以才名自矜,而杜甫,性情豪迈,嗜酒如命,交友皆老成持重者,亦未在李白面前一味逢迎。二人以平等之姿,缔结了深厚的友谊。在洛阳之时,他们相约他日梁宋再会,共探仙道。
同年之秋,二人如约相聚梁宋。在此,他们抒发胸中之志,借古喻今,畅谈天下。更在此际,偶遇诗人高适,彼时尚未入仕。然则,三人皆胸怀壮志,志趣相投。他们游山玩水,乐而忘返,品评诗文,纵论时局,共为国家之隐忧而忧虑。此时,李杜正值盛年,此次文学上的交流切磋,对他们日后的创作产生了深远的影响。随后,三人同游河南济源王屋山阳台宫,欲访司马承祯,然至阳台观,方知其已仙逝,唯留画作供人凭吊。李白有感而发,挥毫泼墨,作四言诗《上阳台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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