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队预备,”
“引灵方队就位,”
“起灵,”
诸多学子虽然年少青涩,但一切井井有条,一切肃穆庄重。
沉沉的哀乐奏响,王妃嚎哭着抱住棺木紧紧不愿意松手,府中女眷更是哭的悲天跄地不能自已。
起灵了,走最前面是军校生中成绩最优异长的最标志的朱慈灿,他是第一代吉王朱见深的兄弟分支子孙。
但现在,他代表吉王卫引灵方阵领队。
朱慈灿今年二十岁,他身材高大挺拔剑眉星目,身穿军校短装制服,腰扎黄牛皮腰带,脚套高帮皮鞋,手上拿的是一把细刃指挥刀。
跟在他身后的二百名引灵队排成四列,每列五十人,全都是精装的少年,身上衣装也一般无二,只是他们手上拿的是火铳,带着刺刀的真火铳。
引灵队身后,是抱着灵牌的世子朱慈灶,朱慈灶身后是拿着灵幡的庶长子朱慈煃,朱慈煃身后是吉王子嗣和家眷。
家眷身后是二十四人抬灵队,他们身高平齐孔武有力,身上也穿着军装。
灵柩两边,没边是两列荷枪实弹的护灵方队,灵柩的后面同样是四列两百名荷枪实弹的军官生。
这些穿着闪闪发光高帮皮鞋的学生迈着整齐的正步,缓慢的走上吉王朱由楝一生未踏足的橘子洲大桥,两岸的炮声一声接一声轰鸣,整个长沙府城都被这肃穆的气氛感染。
长沙城头站满了各色人头,大桥两边站满了流民人墙,这些黑乎乎的流民人墙从临湘门一直延伸到河西岳麓山。
宗人府宗室,各地藩王,前来吊唁的秦将军和其他官吏,商贾代表,各县大户乡绅慢慢的跟在护灵队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