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常庚被大爷举起来了。
李渐枫单手掐着他的脖子,将人举高。
“你小子,老子在前面打仗,你在家里喝花酒?整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你还是不是人?你怎么对得起李家的列祖列宗?”
“不是,大爷,你劲儿好大,有话好好说,咱俩认识吗?”
李常庚锁喉被锁的难受,声音变得沙哑,脸红脖子粗,感觉快要窒息了。
现场的人,舞不跳了,歌不唱了,也不玩不闹了,仿佛按下暂停键,所有人都放下手中事,好奇地看着他俩。
李渐枫手一松,李常庚被摔在地上。
一呼吸到新鲜的空气,随即觉得自己活了过来。
“咳咳咳!咳咳咳!”
“装作不认识我?那你记不记得你以前干过的蠢事?啊?”
李渐枫边说边撸起袖子,露出了胳膊肘,准备好好跟儿子讲道理。
眼前这个成熟的七旬老男人,谁也不知道看似不起眼的黑布衣下,茂密的护胸毛下是八块腹肌,那宽大的粗袖下是粗壮的胳臂肘。
还有几处岁月与战争留下的刀剑伤。
“卧槽!”
李常庚惊呆了,掀开自己的宽袖,看了下自己的胳膊肘,细的跟排骨似的,在看了下他的,不自觉地吞咽了一口口水。
妈呀!完全不是一个量级!
现场的人们正看得起劲,这老头气场有点强,香翠楼的几个打手也不敢靠近。
“当年在京城,你说你要读书,我便让你读,那先生不过数落了你几句,你竟然怀恨在心,趁着除夕夜溜进人家院里往人家屋里丢鞭炮!”
这事引得众人都在笑,议论纷纷。
“什么?这也太畜生吧?”
“是啊,这孩子,一点也不尊师重道,该打!”
“有的先生也是脾气臭,是该收拾一下。”
“你上过学吗你就搁这说个不停?”
“就是,你上过学吗?”
这事是原主干的,因为这事,京城再也没有先生敢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