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太香,太醇,太美味,李常庚一不小心喝多了,喝了个酩酊大醉。
湘竹姑娘一瞧客人醉了,没自己什么事,便离开了房间,房里就剩李常庚和苏括二人。
须臾,残酒醒来,李常庚摇摇晃晃地站起身。
“老李头,这供电柜修好了,可以上电了,额?这是哪?靠,头怎么这么昏?”
李常庚扶着脑袋看着这偌大的房间,屋内光线暗淡,布置精美华丽,空气中弥漫着淡淡地酒香和脂粉香,和前世李常庚去过的某些会所差不多。
“我不是在接线吗?电线呢?螺丝刀呢?怎么成酒杯了?哟,这地上咋还躺着个人呢?”
李常庚没理那地上的人,径直朝隔扇的方向走去。
“这破门,怎么还用推拉式的,这种门能防得住谁啊!我真是服了!等等,我不会是和那躺地上的男的......”
“嗯?什么情况?我怎么跑片场来了?怎么还穿戏服?”
走出门外,视角刚好正对着大堂,舞台上的舞妓跳的极好,台下那些中年老男人还会扔些铜板碎银子上去。
那些看着有才俊的年轻人倒没那么猥琐,手里扇子摇个不停,嘴里的诗也和人姑娘说个不停,就是不知道为啥说着说着就进房间了。
......
李渐枫的马车已到香翠楼,他拄着拐杖下车,走进这楼。
“哟,大爷,您这岁数可以啊这。”
“真是老当益壮啊!”
李渐枫没有搭理路人的话,因为他在找自己家小兔崽子。
“嘿,这大爷性情还真是孤傲。”
香翠楼的老鸨见到他,也上前打招呼。
“哟,老爷,一看你就不简单,我们这可是同行里生意最好的!来我们楼是看上哪个姑娘了?”
说罢,毛手毛脚的老鸨就要去碰李渐枫。
李渐枫一个闪躲避开,摸挨老子,而这时,他一眼就看到了他那不争气的败家儿子。
老鸨心想,这老头子,真不识逗!要是他敢在这里闹事,就给他捶一顿扔出去!
李渐枫扔掉拐杖,飞一般地朝他儿子走去。
这时的李常庚正倚靠在楼梯口,他发现这里并没有摄像机和收音筒。
“难道我?穿越了?”
望向四周,感觉有点不对劲,发现有个大爷离自己越来越近,就快要贴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