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来看病的,昨天就走了!”我脸色大变。
“少废话!回家!”午南扭头在前面开路,我慌得一批,师哥在沙发上睡觉呢!这可如何是好!
但是我也拦不住午南啊,只能心惊胆战地跟在他身后。
午南快步进了屋子,我随后跟进,却发现沙发上空无一人,毛毯叠得板板正正,放在扶手上。他东西屋看了看,人影皆无。
午南转了一圈,道:“真走了?”
“可不是嘛,人家来看病的,看完可不就走了?”我也来了底气,理直气壮地说。
午南盯着我看了一阵,挠了挠脑袋,道:“姐,我都让你整懵了,稀懵!”
我红头胀脸地低下头,不好意思看他。然后抬起手腕给他看,道:“你看,你有窃听器,我随时携带,能做什么手脚啊?”
“行吧,我再信你一次,我还有事,先走了,你可别瞎整!”他仍然不放心,反复叮嘱道。
我点点头,我从不瞎整,心里有谱。
午南去后不多久,卫生间门扑棱一响,师哥从里面走出来,我眼珠子差点掉地上。
他“嘘”了一下,挨着我坐下。拿着记事本写道:“得亏我让尿憋醒了!”
我忍不住笑了。
假装自语道:“这午南也是的,还怀疑我,哪有人呢?嗨!”
许久,我想了想,继续看着师哥自言自语道:“午南说案发前一天,牛二条和三丑在师哥的工地卖毒品,被他逮到了,师哥会怎么做呢……”
师哥看着我,眼神宁静,我知道他那个糟糕的大脑又在倒带。
然后他拿起笔记本写道:“好像有这么回事,我打了他俩儿,把吸毒的人都揪出来,遣散了!”
我点点头,接着说:“师哥过后把牛二条和三丑扔后备箱拉走了,拉哪里去了呢?”
师哥攥着笔苦思冥想,最后把笔“啪”一下拍在笔记本上,看来是没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