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地想掩盖一下黑料吧……
迟绪已然是吊儿郎当光脚过来了,弯腰眯眼一气呵成,顺带还给林霁予吐了一口薄荷味的烟雾,又痞又坏,“看哦,破了,鲫鱼宝宝啊,你这辈子去干家政是没戏了,也挺好,提前帮你排除了一条这辈子注定破产的路,这八千块钱也算死得其所?”
林霁予:……
不知怎的,迟绪又开始明里暗里挤兑她笑话她,她倒是实实在在松了口气,抬手擦了擦并不存在的汗,笑了出来。
迟绪也跟着笑,伸手去碰了碰林霁予的脸,“怕死了吧?下次看你还敢不敢找我这样有病的,别人都避之不及,就你没脑子,拼了命也要挤过来。”
“这样也好,”林霁予把破掉的四件套重新塞回了洗衣机,缝缝补补起码也得等到上面的泡沫冲刷干净,滚筒运转的低鸣声重新响起,她才续上了方才的话,“我的安全感会足一些。”
迟绪:……
“你知道你有时候怪病娇的吗?”也不是说林霁予有多柔弱多病态,就是……
“我不知道。”林霁予依旧坦诚,“这是什么很不好的性格吗?”
迟绪被噎了个结结实实,半晌才解释,“倒也不是什么不好的性格,就是嗯……现实里遇见都得跑,小说里看见就能爱得死去活来的两极性格。”
“可你没有跑,”林霁予想了想,“那我们两个挺像的,都是现实里旁人遇见了避之不及的性子。”
迟绪:……
这都能拉到一起,林霁予的恋爱脑皮层是不是褶有点多,忒能扯。
“你饿了就叫个外卖来吃吧,我得给瑾遥姐干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