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曲母的声音,白榆一下子放开了曲钦闫的手,然后快速和他拉开了距离。
见曲母正朝他和曲钦闫的方向走来,脸上的表情也看不出喜怒,白榆承认自己是有些怂了:“洛阿姨……”
曲钦闫也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但还是很坚定地把白榆拉到了自己身后:“妈,刚才是我主动的,你要骂就骂我好了,不关白榆的事。”
白榆没想到曲钦闫竟然把责任全揽自己身上了,刚准备帮他解释两句,就被曲母迎面挥过来的铁砂掌吓得不敢说话了。
别误会,挨打的是曲钦闫。
手掌与皮肤接触的一瞬间,啪的一声巨响也随之传进了人的耳朵里面,白榆听了直接倒吸了一口凉气。
老天爷哎,这得用了多大的力啊,差点把他魂儿都给震飞出去了。
不过,打了曲钦闫,就不能再打他了哦。
白榆很有眼色地从包里摸出一张湿纸巾递给曲母:“洛阿姨,你手没事吧,痛不痛?”
曲母斜了曲钦闫一眼,很快又换上了满脸笑意看向白榆:“哎,谢谢小易,你一说还真有点痛了呢,这小子也不知道吃了什么,长得皮糙肉厚还抗揍。”
说完,她一边用湿纸巾擦着手,一边转头看向曲钦闫:“你也怪有自知之明的呢,不过我不仅要骂你,还要打你呢。”
拿刚做了美甲的手戳了戳曲钦闫胳膊,曲母又说:“你倒是能耐了啊,癞蛤蟆都吃上天鹅肉了。”
白榆多好的一个孩子啊,怎么眼瘸看上她儿子了呢。
曲母想不通。
不过便宜曲钦闫总比便宜别的人好,她对此还是很乐见其成的。
曲钦闫委屈,小声辩驳:“我明明还没吃上好吧。”
他觉得自己真是被冤枉大发了,才摸上白榆手没多久呢,曲母就来坏事了。
白榆听得脸红,手绕到曲钦闫后腰掐了一下以示警告。
曲母对曲钦闫更嫌弃了:“你的意思是还没追上小易呢?追都没追上就先动手动脚了?你这不是耍流氓嘛。”
曲钦闫闭了闭眼,假装自己没看懂曲母眼中明晃晃的“没用”二字,转移话题道:“所以妈,你今天怎么想着到学校来了啊?”
曲母走到白榆身边,把遮阳伞往他的方向偏了些:“我想来就来了呗,哪知道还刚好撞见某些人臭不要脸地吃我们小易的豆腐呢。”
啧啧两声,她又有些惊奇地看着曲钦闫:“儿子啊,你不会以为我是来找你的吧?”
曲钦闫:“……”
无语,真就无了个大语。
曲钦闫握拳,告诉自己他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