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白榆也回到了寝室。
“回来了?”童觉正伏在桌子上做题,听到开门声,和白榆点点头打了声招呼后,就又扭过头继续在草稿本上写写画画起来。
井栋正翘着二郎腿打游戏,可能是顾忌到身边有人在认真学习吧,他并没有开麦,玩到激动处也只小声地咒骂两句,完了还颇为懊恼地拍拍自己的嘴。
看到白榆,他空出只手飞快地挥了两下后就又埋头和人在战场上激烈地厮杀起来。
刘远森还没回来,白榆猜他又死皮赖脸地拉着覃灿月去小吃街逛去了。
除了自己,在场的另外两个人都在专心致志地做着他们的事,白榆也不没眼色地上赶着去打扰,放下东西后就收拾起衣服准备洗澡。
因为和邱墨染约好了一个小时之后谈事情,白榆洗漱的动作就放得很快,不出十分钟便擦着头发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易白榆对口腹之欲不是很重,白榆也被感染着不饭后加餐什么的,吹干头发后就去到洗手台前刷起牙来。
井栋已经打完了游戏,正搬着椅子坐在童觉身边看他做题。
他是个体育生,对高数的了解程度不能说一知半解,只能说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
但是,这并不妨碍井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