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修云打量了四周一番,没有人。他将苏篱裹进了大氅,紧紧搂着她,跃身上了房顶,朝她的小院奔去。
院中无人,孟修云些微松了口气,将苏篱送回了房中。他见她仍旧醉醺醺的,站都站不稳,干脆将她放在了床上,小心盖好被子,又生了小炉子放在附近,将另一头的窗子支起来些,见一切无碍,这才小心退了出去。
孟修云眼下也没有心思再回去庆祝,索性回了自己院中。
孟仁居然也回来了,看样子,在院中候了多时了。
“公子,下午有别的弟子来回禀,说是您让他们查一个叫孟洋的人。”孟仁本想寒暄一二,孟修云让他捡紧要的说,他便从孟修云新近的事情说起。
孟洋在试炼前约摸半月时,出去过一整日,说是马上要开始试炼了,要忙了,出去快活一日。具体去了哪,别院也不知道。弟子们又去镇上打听,许是过去了些许时日,酒楼食肆还有赌坊,但凡能供人玩乐歇息的地儿,小厮老板都没有印象。
“我心里有数了。”孟修云颔首道。这恰恰证实,孟洋没有去快活,应是去接头了。孟修云蹙起眉头,如果孟洋没有撒谎,那他在这半个月内,才寻到了面具,如此甚是蹊跷。
也太巧了,离试炼只有半个月,工匠们早就开始修缮维护机关了,若是他们发现了面具,又该如何?
但也说得过去,许是孟洋那时才知道赤凤山上有面具,之后趁着修缮机关,将面具藏了起来。
孟修云心里头总有些不安,但又说不上来。许是自己多疑了。
“公子?”孟仁见他若有所思,似是遇到了难处。
孟修云摆了摆手:“无妨。你此番查得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