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有点面熟,这柱子像是在何处见过,它居然还会说话!
苏篱看着眼前放大的脸,心头一惊。
“你怎么长得跟孟修云一样,你是他当年的课业?”苏篱一手撑着头,一手提溜着酒,“公子怪自恋的,把柱子雕成自己的模样。”
“嗝。”不待孟修云开口,苏篱打了个嗝,孟修云眉头越蹙越紧,干脆将她手中的酒坛子抢了过来。
“你怎么抢我的酒!还给我!”苏篱瞪大了眼,管它什么柱子不柱子,谁的柱子,抢自己的东西就不行。
见对方不给,苏篱扑了上去,踮脚就要去够,脚下一个不稳,直直朝前扑去。
孟修云顾不得多想,接住了苏篱。
“好暖和,好香,就是有些硬……”苏篱本以为磕到柱子,头上会起包,没想到竟像是跌到了谁家的床榻之上,就是这褥子铺得有些薄,稍微硬了些,有些硌得慌。她干脆拍了好几下褥子,能打得松散些也好。只是这褥子有些怪,竟是越拍越硬,难道自己用力太大,给压严实了?苏篱眯着眼,皱起了眉头。
“你……醉了。”孟修云抱着怀中柔软的一团,一时语塞,略带责怪的话到了嘴边,生生咽了回去。
他见苏篱酒醉,干脆扶她回去。但如此若被人瞧见,恐怕又有流言传出。
自己是不在乎,但她……
他又想起苏篱先前对自己所说的那番话,她毕竟是女子,眼下同试炼之时同宿一顶帐篷不一样。
但也不能将她扔在此处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