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晓轻轻咬住了下唇,脸色微红起来,“不,我,我这就去拿冰块给祁总送去。”
徐敏看着春晓慌忙跑出去的样子,忍不住哼笑了一声,自语道:“真是单纯……”
春晓把冰块送给祁震,下楼时不自觉地放慢了脚步,对着徐奚文的房门出神。
陈娇端着两碗粥走上来,见春晓愣在门外,没好气地把托盘推给她,抱怨道:“给你!这是太太和那大少爷的!我要给祁总送一份!真是的,今天晚上一口好吃的都没吃上!”
“吴妈呢?”春晓轻声询问。
“吴妈说心口疼,正在房间里躺着呢!她刚才好像吓坏了。”陈娇说着噘起嘴下楼去了。
春晓叹了口气,刚一转身,看见徐奚文一脸愠怒地拉开房门。
“你没事吧?”
“我有什么事?!”
见徐奚文语气不对,春晓心里着急却又不敢再问,只得低头皱眉地呆立在一旁。
徐奚文看春晓不敢吭声,心里一阵烦闷,他伸手去拿女孩儿捧着的托盘里的那碗粥,不想却吓了她一跳,几乎打翻了粥碗,两个人慌忙扶在一起。春晓瞬间就有些脸红,徐奚文也觉得心脏有些莫名其妙地加速,脱口对女孩儿抱怨道:“又发呆呢!这么笨手笨脚的,将来看谁会娶你!”
春晓怔怔地望着徐奚文,窘迫得脸几乎烧起来,慌忙转身跑下楼去。
徐奚文看着落荒而逃的女孩儿,忍不住笑起来。回到房间,他再次回味着春晓刚刚一系列紧张而羞怯的神情,心里渐渐泛起一种不熟悉的感觉,极难形容,就像这屋子里无处不在的花草清气,沁人心脾却又总在某些时刻浓烈得惹人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