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娘的担心你个锤子,我担心老子自己的闺女和外孙子,行不?
老江懒得再搭理这估计一辈子也着调不了的李老四,他扭头又看着坐在另一边优雅品茗的那装逼货,牙疼的抖了几下大胡子。
“他跟着一块回来了我多少还能理解,这大过年的,你跑我家来干啥?”
老秦茶杯都没放下,一边优雅的喝,一边优雅的回了句。
“过年了。”
“嗯呐,我知道啊。”
抬手指了指桌上的更漏,江怀良非常肯定的回他。
“天也不早了,你不回自己家去,搁我家蹲着干啥呀?”
听着他这想撵人的话音,秦振宁终于舍得放下了手中茶盏,颇有些无辜的与主家两两对视。
“过年了,我过年。”
“……可这是我家。”
“无妨,吾心安处即吾乡,吾心安处即吾家。再说了,”
他狡黠的动了动已经蓄起的胡须,笑的明显有些得瑟。
“我是奉旨过来过年,帝后都下了口谕。”
“………”
江大爹扭脸看向屋里那个顶着大胖小子的家伙,对方非常心虚的呵呵干笑了几下。
“那啥,爹,人多热闹不是?我琢磨着反正大人他独自一个在尚书府里也怪孤单的,不如大伙拢在一起守岁多好?
反正咱家也不在乎多双筷子多添个碗的事儿,回头我跟老三少吃几口,不就省出来了么?爹你可千万别生气啊!”
“呵呵,你倒挺会借花献佛的呢!”
“没有,我就是想着咱打麻将不是缺个人手么,就干脆把大人一块儿拽过来,凑个人数不是?那啥老三,你那麻将抱来了没有啊?动作麻溜一点行不,看把咱爹给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