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但是你最好把尾巴给扫干净,江晚可不是吃素的。”
“哟,这是还惦记着你那心狠手黑的小青梅呢?不是我说你呀季大情圣,既然人家那一刀砍的你心心念念忘不掉,你还跟我们争食吃干什么?
不如你现在赶紧靠边站吧,回头我去帮你说说情。让他们把你那心爱的小青梅留一条性命,留给你铺床叠被暖被窝怎么样?哈哈哈哈哈!”
“实在与你无话可说,日后没有大事别联系我,各自行事便是!”
季蕴之懒得再听这鼠辈嘲讽,撂完话之后直接挑着灯笼离开。
约摸百息之后,假山里摸黑钻出个人影,谨慎的打量了四周一圈才轻手轻脚的从东边方向的小径处离开。
寒风卷动梅香,在寥寥几棵梅树的梅园中肆意翻挪。静悄悄又杀回头的那人影,确定没有人藏在暗处后,才放心大胆的再次离去。
又过了大概一炷香的功夫,假山后边的乱石堆里,才缓缓爬起来一道瘦小的身影。扭头看看四周,身形轻快的顺着西边小道上快速遁走。
宫宴结束的不算太晚,江晚以前当过臣子家的孩子进宫来,所以很知道大家并没有那么想在宫里受冻凑热闹。这么干巴死冷的天,一大家子人热热闹闹的围在家里过年不比什么都强?
所以吃完饭之后,习惯听媳妇儿话的皇帝大手一挥,放所有人出宫回家。
是的,所有人。
令国公看着死皮赖脸跟着全家一起回来的女儿女婿和大外孙子,又气又不能发作,只能瓮声瓮气的提醒道。
“皇上,您可是九五之尊,怎么好就这么出来呢?”
“我凭什么不能出来?”
已经脱去那身值钱的龙袍,换回一身常服的李呈修。脖子上面骑着宝贝儿子,扭脸跟老丈人大眼瞪小眼。
“人家坐大狱的还能有个期限呢,我凭啥就得死守在皇宫里头?我媳妇儿都没说不许我出来,爹你是不是管的有点太宽了?”
“不是老臣管的宽,实在是皇帝皇后擅自出宫不大合适,万一有危险可怎么办?”
“谁有危险?”
李呈修得瑟的挑了挑眉毛,用显摆的口吻跟老丈人唠闲嗑。
“我这么个好人才,怕啥呀?再说我还有我媳妇儿护着呢,爹你甭担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