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呢,白?”
安室透摊了摊手,不服从的问话对于隶属情报组的他而言可不算什么问题。
而白的落寞也一瞬间收入他的眼底。
“...不用了,我,我不想让他们找到我,他们会再次害死我的。”
很快,一个完整的故事在安室透的面前展现了出来,而白那结结巴巴的模样就好像这一切都是他的亲手经历般,令人惋惜。
——酗酒且偏心的爸,离家出走的妈,误入歹徒的哥哥,信奉邪教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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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合上白时不时潜在露出的柔弱,倒真让安室透信了几分眼前之人先前所展露的心机只是为了活下去。
“你的意思你信奉的黑猫告诉你,只要从桥上跳下去就可以逃离他们了?”
安室透沉默了几分。
他望着此刻仍在故作坚强的白,无奈地叹了口气,最终还是同意了对方暂时在他家住下的事情。
而非直接移交警局。
至于这番话的真实性,只能抽时间调查一下最近在这附近的失踪事件了。
“都过去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谢谢。”
心安理得地应下这句安慰,白十分自来熟地起身返回浴室寻找起了吹风机的位置。
并顺势说出了自己的需求。
“我已经大学毕业了,学的医学,知道自己脑袋由于低温的缘故会有很多记忆模糊现象,可能会时不时出现呆住的情况,不用管我。
有胃病,而且很多东西忌口,食物也不用准备我的份,我饿了会自己去冰箱翻点菜啃。
身份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有事先调查过有哪些工作不需要出示身份,而且一直以一个黑户活下去也并非不可。
房租算借的,后面我加倍还。
哦对了,你还有多余的床铺吗?没有的话,如果你不介意我们可以一起睡,不过我体寒很容易手脚冰凉,并不适合打地铺。
总之——
打扰了,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