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呢?
阿磐不知道,不知道便问,“什么好东西?夫君这么欢喜?”
那人一双修长的腿抬起,上榻,轻车熟路地胯坐于她的腰身,就那么在她眼前将那手里的锦帛一一展开。
啊。
那是......
那是......
是一卷长长的......
是一卷长长的椿宫画......
阿磐愕然,仓皇抬袖遮脸,“夫君!夫君无耻!”
那人仍笑,温黄的烛光下能清晰地瞧见那人喉头滚动,心神微乱。
阿磐径自抬袖遮掩,那人却偏偏挪开,偏偏就要她好好细看。
还说,“先前在田庄,总听你夜里叫起一人的名字。”
是,会叫起阿砚,也会叫起萧延年。
他既吃味,吃的必不是阿砚的味。
他还说,说得不紧不慢,却又带着些微妙的阴阳怪气,“如今又非要见那赵二。”
是,还真是,白日要见赵二公子,适才好似也说过一句要见赵二公子的话了。
阿磐解释,“是这赵二公子不对劲。”
那人拨弄着她的嘴巴,嫌她在卧榻上说起旁的男人,因而声音一沉,暗压压的,“还说。”
不说了不说了,阿磐戛然闭上了嘴巴。
却又见那人道,“孤要罚你。”
阿磐偷偷瞧他,“夫君要罚什么?”
那人这便把那椿宫图覆在她脸上,“罚你今夜,把这画里的,全都用上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