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还是得多吃!多喝!多睡!最好像我一样胖胖的才好呢!”
赵媪的话有的能听,有的不能听。
健壮是好事,东壁如今有云姜母子,不健壮怎么斗得过呢?但像赵媪一样胖胖的,也......也并不是很好的说。
以浓茶漱了口,也正说着话,司马敦灰头土脸地回来了。
回来就捂着脑袋在外头说话,“主君,夫人,末将被人打了。”
灰头土脸,可怜见儿的。
那人便问,“怎么打的。”
司马敦耷拉着脑袋,“末将跟了一路,没有机会下手。赵二公子身边的人跟得紧紧的,好不容易跟到巷道,被人拿麻袋蒙住脑袋就被痛揍一顿。”
因此,住处没有打探到,贴身之物也不曾拿到,更不要提赵二府中有没有孩子的事了。
司马敦委屈巴巴的,“认定末将是三、六公子派来的刺客,跟来是意欲不轨,还说要打死末将。要不是末将抗揍,今日就得折在那儿了。”
打得合情合理,竟叫人寻不出什么错处来。
赵媪心疼得抹眼泪,阿磐赶紧道,“嬷嬷快去上药。”
赵媪这才收拾杯盘,赶紧搀着司马敦走了。
来禀事的人都走了,那人这便起身推门而入。
阿磐仍旧在思量赵二公子的真假,因而问他,“夫君,有没有机会,能与赵二公子见上一面?”
那人不答。
只是踱步进来,走得不紧不慢。
一双手负在背后,似笑非笑,也不知又琢磨出了什么来。
走到跟前,扯来锦衾,轻易就将她放倒了。
阿磐去推那人胸膛,还不等说什么推拒的话,那人就笑了起来。
一笑笑出一对浅浅的酒窝,一笑就笑酥了她的肌骨。
阿磐想,立如芝兰玉树,笑如朗月入怀,说的就是他了。
那人的声腔泛着磁,“有人送我一样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