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下楼梯又转身向上走了几步,对着还没完全合上的门后的黄槐英说:“我曾经了解过一种药应该对阎折的身体有一定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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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个药方在老板的手中,你只需要去陪陪他就能拿到药,你想想看,我等你的消息。”
黄槐英透过门缝瞪着慢慢消失的钱淡,将手中的枪重新摆放在鞋柜上。
拿起手机拨通卡片上的号码,陌生男人直奔主题兴奋的说:“你今天下午来####到时穿个黑色的连衣裙,不要不守时,要不然药我可就卖给别人了。”
霍活刚将电话挂断一旁的钱淡问道:“霍哥,咱这不就是有些麻烦吗?直接给绑了法办不就好了。”
“你这就没脑子了,这叫做浪漫,我是一个忠实的浪漫主义,懂吗?”霍活看到钱淡点头认可,收拾了一下领带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风范:“走,回公司,正好这些天没事,今天晚上好好快活快活。
挂断电话后,黄槐英将电脑内得来的录像关闭,右下角的窗口处弹出一则消息。
“视频看过了吗?按照他的方法做,我会保障你安全,给你想要的救人良药。”
床上的阎折气息匀稳,一种呆呆睡过去的摸样,坐在阎折一旁的床上,槐英百感交集的望着阎折布满浅浅结痂的脸庞,片刻后擦去眼泪起身将起皱的被褥收拾妥当。
淡淡的凉风软软的推动天空的重云,恬淡的阳光悠闲雅致。
黄槐英身着一身黑色长裙,发间卡着黑色的花饰,黑色蕾丝领口带来一种淡淡的忧伤感,黑色的蕾丝手套挎着一个不大不小的黑包,登上一辆前往####的蓝皮公交。
车上嘈杂的人群对于突然上车的黑色礼服装扮的优雅深沉女子感到震惊,转瞬又恢复之前的嘈杂,部分人时刻欣赏女子的绝佳容颜。
女子找到一个靠近窗口的位置坐下,从封闭的窗口处闯进几缕凉风,打在黑色的花饰给人一种无言的妖艳。
停站后又上车的两名男子,猥琐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满面愁云悲伤的女子,拉着同伴坐在槐英的后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