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植物,名为黄翘,能够调理经脉,活血化瘀,你拿回去将黄花摘下泡水喝,就有这般效果,若是能够入药炼丹,效果会更好些。”
云奕不动声色地将右手抽了出来,稳稳地接住两株植物,感谢道。“谢过陆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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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城主府,又是一道侧门,云奕回头跟陆文涛礼貌的道别,然后头也不回的,沿着侧门所在的街道往外走。
之所以不回头,是因为不听小声的说了句:“不止一个注意力。”
“他没有问题吗?”陆文涛看着云奕离开的背影,喃喃道,像是自言自语。
不过他话音刚落,便有一道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回公子,老身不会感觉错的,这位云铜锣的身上,并没有除了那幅画以外的第二个东西。”冯忠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陆文涛的身后,目光柔和,身子低微,恭敬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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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致哪怕是险些身受重创,也没有破阵的迹象?”陆鸣听着儿子传来的消息,神情有些复杂。
范特西静坐在一旁,听完后也是长长的松了口,心里默默地道了声抱歉。
他是提前知道陆城主会试探云奕,之所以没有提前告知,也是因为他对云奕本就心存疑虑,周作的死亡和出现都有些蹊跷,恰好云奕的行踪与之相匹配。
这些情况,陆城主后来肯定也知晓,所以在试探云奕是否才是夜闯城主府的那个“周作”。
云奕的身份,虚假的姓名,会说话的不听,这些情报他都没有吐露给陆明。
一是因为云奕的灵剑派身份可信度很大,这个门派并非小门小户,门中弟子也会顾着脸面,几乎不会做让修行界全起而攻之的事情;二是云奕也认得于谦,描述的情况足够真实,让他有种天然的亲近感,替他保守秘密也成了自己的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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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我的藏书阁里带走了什么?”陆明继续问道。
“是一幅画,《急雪舞回风》。”
“顾德邦大师的一副画,虽有名气,也是凡品。”陆明现在的心境多有不同,年轻时会追捧这些个大家名家,现在更多的,是在意是否非凡,能否续命。
在云奕离开的时间里,陆明就以后衙门的任命、布置,与范特西说了好些,不过范特西对此兴趣不大。
他好奇陆明之后会怎么做,对方家,对沈家,只是陆明不主动开口,他也就没有多问。
“陆大人,卑职就不多打搅了。”范特西站起身,双手作揖,微微鞠躬。
陆明也没有阻拦,挥了挥手:“涛儿,你再去送送范小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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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儿姑娘以后能过上好日子了,你可不许负她。”范特西的事情,冀城内几乎是人尽皆知,陆文涛打趣儿道。
“沈家对我恩重如山,我会好好对她的,陆兄止步,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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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哕。”云奕蹲在屋里,用手指扣着喉咙,干呕了好几下,这才将他在城主府吞下那枚铜钱吐了出来。
“呸呸呸。”云奕看着掌中沾满的口水,撇了撇嘴,“这才是真正的收获。”
“对了,你之前不是说陆明身体不行了吗,他今天是怎么回事,之前是装的?”
“病入膏肓,无药可治,回光返照。”不听浅浅的回答道,语气坚定。
“院里有阵法、有药汤,强行激发他身体的潜能,同样也让他体内的「毒」变得更加活跃,饮鸩止渴罢了。”
“抓紧时间,他还不能这么快就死,万一铜钱的路走不通,还要再从他哪里碰碰运气。”
云奕将铜钱上的口水擦干净,也来不及观察,便放到桌上,推到不听的面前。
不听灵动的抖了抖耳朵,伸出前爪覆盖在铜钱上。
“如来顺吾,神鬼可停廖。如若不顺吾,山石皆崩裂。念动真言决,天罡速现形,破军闻吾令,神鬼摄电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