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三字经

通常血祭都是黑暗的,但血祭一样可以说的冠冕堂皇,一样可以置于明处。

嗯...正大光明的告诉海量的青衣:我们要血祭你们!

而这个工作交给谁述说,自然是擅长把握心绪的帝一了,不过犹豫实力有限自然是通过大祭司之口转述。

这时与青衣相关或者不相干的势力纷纷退出帝都一定的范围,血祭可以说的光明正大,但这是有条件的。

就像一个唱红脸,一个唱黑脸一样,各大势力扮演的便是黑脸,而且不仅是扮演,更是会下黑手。

他们不需要倾听血祭的详解,需要的是保证血祭的运转。

“多少岁月了?”

焚风大祭司开始述说,而在宣讲之前更是作出了不少准备工作,比如情绪这东西要到位,更要懂得变变变等等...

“从你们加入帝都至今多久了?我们忘了。”

“或许遗忘是对抗时间的最佳因素,但那些曾今的回忆可还记得?你们的过往、曾今、在帝都之前抱着什么样的心态,还记得吗?或者说全部遗忘了?”

青衣全部在倾听。

因为在帝都,不是非常重要的事情一般都不会进行这样大规模的述说,一个个犹如高高在上存在从来不轻易言语,只有一些极少数的青衣才见过一个个怪物与变态的另一面。

“你们现在的成就或许是曾今一生都难以达到的,更是仰望的,知足了?很知足了不是吗?毕竟如今的魔潮对于你们而言如同一个个游戏中的小怪一样随便砍杀,相比曾今的危险性小了不知道多少,而少了几次大规模的损伤,也因漫长的岁月从而慢慢尘封。”

“安逸的时间久了总是那么容易令人躺平,魔潮虽然有些危险性,但习惯是一种很可怕的恶习,又一次大规模的死伤要来了,你们准备好了吗?”

“或许你们会觉的同门太多太多,就算在一次大规模死伤也死的不是你们。”

“帝都创立至今,期间加入帝都的生灵有多少?一域多!可如今还剩下七千元。”

“将你们如今的成就换算成财富,摆在曾今的你们面前,这些足以让你们的曾今认为堪比登天的财富,你们会为此付出怎样的代价?”

“以如今为结果,仅仅是一半的死亡几率,想想看够吗?嗯...不够!而且太少了。”

“而今的你们当走入古城的后花园之中,那么便是其他人仰望的存在,身居六门之力的你们,如果以曾今为目光而论,开宗坐祖都不是问题,可不觉的这其中的代价有些小吗?

“或许你们认为这是的运气,或者你们的努力拼搏的一部分?不可否认这确实存在,但这份代价太少了。”

“如果仅仅以一半死亡为代价就能获得你们曾今认为的登天之力,甚至能长生不死,那么人人如...凰还是梦吗?”

“嗯...不应该这么说,而是世界已经被你们切割的支离破碎了,哪能还有如今这么大。”

“一门之力归一便可以开始切割的一部分以化天地,哪怕不完整但依旧是高高在上的天,而如今你们的数量有多少?七千元!七千元座天?世界和苍天何时变的这么不值钱了?你们说对吗?”

“所以...这一次你们在场大多数人都要死!”

“封界就如同上天制造的一个大磨盘,一个器皿,一个蛊盅,想要在其中活下来,拥有如今的一切,那么便要能一直抗到最后,这是封界的残酷,比你们想象中的更残酷。”

“你们拿到了太多不属于你们可以拥有的,为此必须付出代价,而之前的死伤就像是适应和玩闹一样,毕竟你们对于上天和世界而言你们就像杂草!割完一批又能生一批的杂草,一点都不珍惜,连数量都懒得算的那一种,因太多太多。”

“不过对于我们而言,你们同样不珍惜,可至少不是如同草芥一般,至少比较重要,至少我们关注你们的数量,更关注你们大体上的生态。”

“你们对于上天而言的价值便是养分,这就像是我们对待在古城后花园的生灵一样的态度,他们对于我们而言同样是养分,太多了,泛滥了,自然就没什么好珍惜的了。”

“就像你们不会对一株草生出感情,因草芥太多太多不说,更是一种不对等,而我们同样!我们不在乎你们单独的个体,因那对于我们而言和一株杂草没什么区别。”

“我们在乎的是你们这个整体!为了你们这个整体我们会愿意付出代价去栽培你们,去照顾你们,因为你们这个整体对于我们而言是珍惜的!”

“是不是觉的这很冰冷?很无情?很大局?”

“你们在乎朝夕相处的同伴吗?在乎!而我们只不过把是同伴这个概念上升到更高的程度而已,我们与你们之间在本质之上并无不同,我们同样在乎零星的个体,只不过那些个体并不多而已。”

“明白?”

“世事万物皆有情,只是情情不同。”

“你们可以尝试去理解,尝试去认可,尝试去认同,如今的你们虽没有这个资格,但很快很快便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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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说没这个资格呢?如今拥有强大力量的你们如果步入满是蝼蚁的后花园当中,会做出什么样的行为?你们会很快忘记自己曾今也是蝼蚁中的一员。”

“一群蚊子在你耳边嗡嗡嗡是什么后果?是拍死?还是驱赶?拍死!因为的你们力量过于强大,能一次全拍死,当然是全拍死。”

“所以帝都可以说是一座牢笼,而你们还没这个资格出去,为什么说这个资格很快很快有了呢?因为这一次的死亡会很多很多。”

“十不存一?基本。”

“百中无一?正常。”

“甚至七千元青衣全军覆没也未尝不可能,代价而来的力量是需要偿还的,而此次便是偿还之时。”

“回忆你们过往,比你们运气更好,比你们更拼搏的有多少,他们达到了你们如今的程度了吗?连他们都达不到,那么凭什么认为自己达到是应该的?”

“所以这次是一次筛选,一次残酷的筛选,亦是你们原本应该承受的代价,就算是放你们全部逃离好了,那么下场肯定是全部覆没。”

“逃到古城以为没事了?不!古城虽弱,但其中各大势力安插的人手可不少,背后在也没有靠山的你们,一旦成了山崩碎石,那么结果便是被别人拿去修房。”

“他们会重新培养你们吗?不会的。亲疏有别不是吗?更何况你们如今已经达到了六门之力,其体系上已经形成了差别,拿你们补生,扒皮抽骨不要太正常。”

“当然全军覆没你们可能不信,不过...掌生返古,大祭亡音,这些你们曾今信吗?恐怕是认为荒妙,更是天方夜谭,但如今呢?”

“所以我们不会允许你们逃离,因为这是没有任意意义的尝试和证明,而为了提高你们在这次凶险之中的生存几率,我们决定血祭。”

“哦...不要认为血祭是黑暗的,比如把你们杀死献祭,或者鼓舞牺牲,以大义为理由胁迫,等等...这都是不存在的,你们会光明正大的在战场之上战死,全力以赴的战死!所以不要把我们说的血祭和你们认为的混为一滩。”

“你们战死之后将成为生者的祭品,为生者提供加持之力,让后生之力成倍之加,以此力挽狂然。”

“这样的血祭你们可以接受吗?不能!”

“因为这样的血祭谁能活到最后,那都是强悍的不是吗?而死的全是比较弱的,所以这样的血祭并不公平,谁都有求生的余地不是?”

“所以我们会给予你们公平,谁都可以死,谁都可能会死,血祭不为求生,只为向死。”

“其一:当血祭开启之时,向死而生,杀戮狂欢。”

“这一场杀戮无需理由,所有的罪恶,所有的罪责,所有的罪孽和理由都由上天一力承担。”

“当血祭开启,向死而生,杀戮狂欢,不惜生死,是不是觉的公平一点了?嗯...确实!这是血祭的规格,而这份规格是你们造就的,因为你们是同门,而同门便是你们的命门!而这个命门在福地的身上。”

“掌生返古皆在福地之中,这座福地便是你们同门的门户。”

“血祭时,福地沮崩化加持之力赋予尔生,而这份加持更多更多来自战场中的亡者。”

“生者如果不能让亡者满意会是什么样后果?同门相残,生死相争,以生为祭,冥亡!”

“这在一份内耗,亦是正统血祭的弊端,为了消磨一份弊端有了血祭誓约,而这血祭誓约更多的全部围绕着第一条规矩来进行,当血祭开启之时,向死而生。”

“谁都有胆怯的时候,就算无惧死亡,但这世上的能力太多太多,各种各样的能力足以让你在不经意间升起死亡的恐惧,形成溃逃,不因心想,只因能力不足而生不由己,这是其一。”

“其二:你们真的是同门吗?不是。”

“你们只是相似的同门,连同类都算不上,漫长岁月的交织让你们在彼此之间有了友谊,但有恩怨吗?有的。”

“帝都的规矩不多,灵资不说予以予求,但至少还够用,就算是够用,其中就没有为了变强而欺压剥削吗?一样有。”

“那些怨气,那些愤慨,在不经意间冲散了你们的那脆弱的同门之谊,只不过由于开启的是同样的门户,让你们彼此之间更接近于同类。”

“可...同类相残,屡见不鲜,更何况是仅仅只是接近于同类了,如无魔潮外压,你们之间的内斗将更加的凶狠残暴。”

“或许你们认为触目所及上面是黑暗的,但是真实的情况却是,下面永远比上面更黑,上光则下暗,次一等,不过最上面的话,你们会认为是光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