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火车里一样,这棺材之中也有那些像棉絮一样的蛛网,像给墓主人盖了床被子一样,陪葬品都在蛛网之下。
张启山拿过一把步枪,将蛛网挑开,露出了下面像沥青一样的一堆东西,陪葬品应该是有棉被丝绸等布料的,不过都腐烂了。
一具干尸就裹在这些污渍之中,也是趴着的,头因为被张启山扭了一圈,下巴碎了,身上还盖着一层黑色绒毛。
“这啥?黑毛僵啊?该不会真的是尸变了才被人封起来的吧。”盐城叔也没说过他在长沙干过这活儿啊。
吴承熹默默往后退了半步,早知道把家里的黑狗都带过来好了。
“有可能啊,你看这。”一个小兵用刺刀划拉开尸体的喉咙,里面就是张启山说的牛毛针。
果然是反打的,针尖对着喉咙。
针是红铁,已经生锈了,但锋利依旧,没生锈的地方在阳光下看发蓝,确实是抹了剧毒的。
“我们好像没从嘴巴里摸出了东西?”
张启山点了点头,这是一副二手棺材,宝贝已经被人摸了,这牛尾针估计也是摸宝贝那群人加上的。
“佛爷,你看这是什么?”张日山从一堆黑色中用匕首挑出了一块不知道什么东西,旁边的小兵捧来水盆,将东西洗干净。
是一枚刻着杜鹃花的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