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张日山手里的风灯,齐铁嘴其实是不想接的。
他已经预感到自己只要接过了这风灯,就会陷入到无法预料的未知里。
再说了,自打他见着青铜古镜之后这心就是七上八下的,他老齐家的高手都折里面了,那他这根老齐家的弱鸡独苗苗咋整。
这不一同去陪祖师爷了嘛,人家还挂警告了,主打俩字,白给是吧。
“我先进去吧。”吴承熹拿过了风灯,安慰了下大黑小黑,自从来到了这月台,两只平时乖的指哪打哪的修狗反常的焦躁不安。
要知道大小黑可是跟着狗爷见过了不少世面啊,居然还能表现得如此烦躁,这火车,有大问题。
吴承熹捂着鼻子第一个踏进了车厢,这玩意实在是太臭了,铁锈混着泥腥熏得人直恶心。
佛爷拿了风灯,拉着齐铁嘴跟着进去了,殿后的是张日山,他进去之前,认真看了遍带过的兵,对佛爷半年前交代的事情,依旧毫无头绪。
车厢里头非常黑,那些被焊接的地方透着点外面的光,但也依旧看不清前路,只有他们手上的风灯,用昏暗发黄的光,尽力照亮四周围。
而他们,也终于看清楚了这火车车厢是一个怎么样的构造。
车厢的两边都有一个巨大的架子,架子上放着的是一些被铁条箍住的棺材和棺椁。
“什么大坑被人掏了啊。”吴承熹拿出条手帕,擦了擦其中一副棺材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