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人提,那他干脆就在这等着师父好了。
厅堂外,吴辑和瞎子在掌柜位置坐着,吴辑在记录今天收到的礼物。
这些都是人情,得好好记着。
而吴承熹则是在一旁重新给丫头把了下脉,脉象很正常,但丫头身上原本有减淡迹象的死气却重新回来了。
凡事自有定数,果然还是不能打破所谓的……宿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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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堂口的好处就是可以抽点时间品尝一下妈妈不会做的食物。
开了个堂口生活好像也没太多的变化,平平无奇的时光直到十月份。
农历九月初九,重阳节。
张府的厅堂,除了主位外摆开两排各四张椅子。
上三门,张启山、二月红、半截李;
平三门,水蝗、吴老狗、黑背老六;
下三门:霍锦惜、齐铁嘴、解九。
貌似大家以后对彼此的称呼都得改变了呢。
咱齐爷变成了八爷,咱狗爷变成了五爷,红爷也变成了二爷,不过貌似二爷不是很在意,唯一没有任何变化的好像就只有佛爷和九爷。
“呀,小姑娘你又来啦。”吴辑颇为头疼的看着面前冷着脸但小眼神止不住往厅堂望的女孩,这位是霍家的小姐,也是未来霍家家主之位的继承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