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冒出来,我瞬间激起了一身的冷汗,再被海风一吹,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
我再抬头往前看,周一白、叉叔和唐隐都被那个黑袍人带到了悬崖边!
那个黑袍人,他根本就不是我们的伙伴,他根本就不是我们的人,刚才是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我们就自然而然地把他当成了我们自己人?
我正要开口叫叉叔他们,却看到海风一吹,那个黑袍人的袍子被吹起了一点,露出了他袍子下面的脚。
但那根本就不是人的脚,而是一双牛蹄。
我整个人还在震惊中,那个黑袍人突然转头看了我一眼。
虽然看不见他的脸,可我也感觉到他看我的目光不再像是之前那么友好,而是带着一丝凶狠。
我整个人都像是被定在了原地,没办法张嘴说话,更没办法挪动。
甚至我想用小黑水潭去攻击他,都好像都控制不了我的小黑水潭了。
我眼睁睁地看着叉叔他们继续往悬崖旁边走,可如果他们再往前走,他们就会从悬崖上掉下去了,一旦掉进海里,他们三个就没命了!
我努力地想要从这种控制中挣脱出来,我拼命的挣扎,在我挣扎的时候,我又突然开始耳鸣,还带着头晕。
就像是之前老船员讲的故事一样,那些调查的人上了岛以后,就产生了非常强烈的压迫感,耳鸣,头晕。
我感觉天地都在旋转,耳鸣的声音越来越大,这耳鸣甚至逐渐地具象化,就像是有人一直在我耳边低语。
但是我顾不上这些,我只知道,我要是再不挣脱出来,那叉叔、周一白和唐隐,甚至还有周三哥、周二哥都会被那个黑袍人引导着从悬崖上跳下去。
或者就算不跳下去,黑袍人也会有别的办法伤害他们,然后把他们像是那些守塔人一样,挂在灯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