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别说,周一白这思维一发散,确实是有点道理啊。
我们四个互相看了看,谁也没有再说话。
最后叉叔站起来,“行,那你先休息,这次从九索嘴里也知道了不少事情,我去给梁先生打个电话聊一聊。”
我看向周一白,“你最近炼得怎么样?炼成了?”
周一白点点头,“我本来是想着早点回来,好给你们表演下,结果你这就进了医院,等你回头出院再说吧。”
显然让他再憋几天,对他来说会是抓心挠肝的难受,但是也没办法,总不能为了看他表演,然后他们用担架抬着我去吧?
秦白芷是第二天下午到的,估计接到消息以后,已经是在用最快的速度赶过来了。
她仔细地检查过我的情况,又询问了过程,显然是也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
但是她试着帮我针灸了一下,针灸的时候,确实是缓解了一些,但是针灸一结束,就又开始不舒服。
秦白芷一时之间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是尝试。
反正魔神的药已经给了,我慢慢等着恢复就行,我现在对秦白芷来说,更像是个试验品,让她来填补灵枢斋在这个方面上的空白。
所以我也就配合她,需要做什么就做什么。
就这么一直过了七天,等第七天早上我一觉醒来,全身都清清爽爽,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前几天身上的难受和疼痛就像是从来都没有存在过,一下子就全都消失了。
关于魔神的事情,我们不理解,只能接受。
出院之后,叉叔也跟梁世成说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