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商陆都确认这是个破解术法的术了,那我们也没什么再犹豫的。
只要把青铜豆上的术破了,这东西就不能再害人了。
如果巫庚也不愿意再给我讲他们这一族的事情,那我再把巫庚和博物馆里其他的人都送走,这件事就算是彻底解决了。
回头我把巫庚跟我说的那些告诉商陆,那他们这一脉后面要怎么去钻研,就看他们自己了。
周一白抱着周三哥靠在椅背上,“叉叔,你看这事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就是看到有人死了太紧张了,果然就是要小天来解决啊,虽然解决的方式有点曲折,还要现学,但起码是解决了。还有几天就过年了,等把巫庚他们送走,叉叔你赶紧问问梁先生,咱们去哪过年。”
叉叔从后视镜看了周一白一眼,我本以为他要说点什么,结果他就说了一句,“是啊,还有几天就过年了,也不知道清松道长他们现在转到哪了。”
我们其实心里都清楚,叉叔肯定主要关心的不是清松,而是跟清松在一起的叉弟,他当然也想跟叉弟过团圆年。
只不过想到叉弟的态度,我们不敢多说什么,车子里也就沉默了下来。
等到了目的地,我们几个清理出来一片空地。
我把图案画好,又把青铜豆摆上去。
周一白站在旁边,有点紧张地看着我,“小天,你不会像那次用完辟邪神咒一样,念完咒语就又晕过去吧?”他说着摸了摸下巴,“不过话说回来,你好像很久都没晕过去了。”
我转头对着他“呸”了一下,“你快闭嘴吧。”
说完我往后退了几步,对着图案念出了巫庚教我的咒语。
咒语最后一个字念出来之后,我还真的跟那次一样,脑袋刺痛了一下,身上的力气瞬间被抽空。
我正要让叉叔他们赶紧去看看青铜豆上的术破掉没有,就突然见到巫庚出现在我面前。
好吧,周一白这个臭嘴,我果然又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