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救人很着急,但是天黑了在雨林里赶路多少也有点危险,于是我们就在帐篷营地里住了一晚,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我们就继续出发了。
我们从路上往里面拐的时候,也碰到了一个早起的游客,他好心提醒了我们一句,问我们往那边走是不是走错路了,那边没有路。
然后见我们依旧往里面走,那表情多少是有点准备过两天帮我们叫救援的样子。
我们一直走到午后,虽然没走到目的地,但是隐约的都觉得周围的环境开始不对了。
又走了一段,走在最前面的叉叔停下了脚步,出声问,“这里是不是比其他的地方安静?”
唐隐点点头,“安静很多,什么鸟叫虫鸣都没有了。”
叉叔微微眯了下,又问,“离他们大概还有多远?”
唐隐看着地图,估算了下,“还有十公里吧。”
叉叔想了会,“慢点走。”叮嘱完,才重新往前走。
周一白转头看了看我和明尘,脸上终于带了几分轻松,低声道,“虽然知道没有小虫子不见得是件好事,但是不得不说,终于没有虫子了。”
这最后的十公里,我们一直走到傍晚才到。
虽然还没看到叉叔他师兄,但终于见到树林到了尽头,总算是不用再走这么难走的路,我踮起脚往外看了看,树林外面是一个水潭。
叉叔对着我们摆了摆手,让我们停下来之后,自己先往前面走了几步,站在树林边往外张望了下,然后又退了回来,低声道,“水潭旁边都是尸体,有人的尸体,也有动物的尸体,估计是这水潭有问题,我看水潭的那边有个帐篷,应该就是我师兄了,咱们出了树林得小心点。”
“这水潭有点像是个蜮,跟水有关,可能是牵魂蜮,但如果是牵魂蜮,不太可能绊得住我师兄。”他说着低骂了一声,“不会这么倒霉,就像游轮上的那个念池蜮一样,这是个升级版的牵魂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