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叉叔点点头,“说起来,整个玄门之内,也就只有他们家能在物理上对抗傀,以控尸的方式直接硬碰硬,其他的,都只能靠阵法、术法类的攻击,想办法破开傀身上的阵法和皮,弱一点的傀还好,但是要是小岛上的那种傀,就很难办了。”
“一般吧。”唐隐倒是谦虚,“神仙会是控制傀,我们说是控尸,但其实是借,本质上还是不一样的。”他说完,像是不想在这件事上多说,而是看向我问道,“这两天晚上也没见你出帐篷,更没见你往你说的那个禁锢梁不闻的阵法那边走,你是怎么知道的梁不闻的事的?你又是怎么跟他沟通的?”
叉叔也点点头,“之前以为你小子压力大出幻觉了,但是现在玄武守宫阵都说出来了,还真不是幻觉。”
“我……”我眨巴了下眼睛,“叉叔,唐大哥,你们别问了,你能不能去跟粱世成求证下,不就知道我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了么?”
“行。”叉叔和唐隐互相看了看,像是已经猜测到了什么,但是也都没说出来,叉叔只是当着我面,给粱世成发了信息,问他是不是有一个叫梁不闻的徒弟,是不是很多年前就死了。
在他发出去的这条信息上面,还是上次他给我算卦拍的那张照片,让粱世成帮忙解卦。
叉叔把手机屏幕给我看,“上次的信息他没回,这次也不一定能回,等等看吧。”
我赶紧点点头。
吃完饭,我们就再次上了山,这次目标明确,直接过去把我爷爷坟上和周围的杂草都清了,又烧了纸。
我烧纸的时候,叉叔和唐隐依旧在周围研究了半晌。
等我们下山回到帐篷边已经午后了。
肚子饿得不行,狼吞虎咽的吃完饭,周一白问接下来什么安排。
叉叔说还有点事没想明白,等一等,再住一晚。
周一白就拉着我准备去小河边再去洗个澡。
我俩刚站起来,叉叔就警惕地朝我们来时的路看去。
唐隐也跟着站起来,低声道,“有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