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现场教学么?”叉叔说着加快了脚步,“给他们俩讲讲,免得进门就懵。”
我们也上了楼,这小区每个单元只有两户,其中一家大门紧锁,连春联什么的都没贴,门上积了不少灰,显然是很久没人住了。
另外一家——也就是我们要来的这家,门上除了贴着春联、门神以外,还贴了不少符纸。
黄黄的符纸在门上贴了好几圈,但听着这屋里吵闹的样,这些符纸显然也是没什么用。
叉叔抬手敲了敲门,但也没见有人开门,于是就转为拍门。
半晌才有个女人来开门,她打开里面的门,隔着一道铁栅栏门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我们,“抱歉抱歉,家里有点事,这就不吵了,不会再影响你们了。”
瞧她这道歉的熟练程度就知道,这吵闹估摸着持续了一段时间,邻里来投诉的也不少。
“我是来办事的。”叉叔开口道,“叫我叉叔就行。”
“叉叔……”那女人第一下没反应过来,顿了顿,才意识到什么,就像是看到救星了一样,迅速的打开铁栅栏门,“叉叔,你可算是来了,快进来。”
叉叔点点头。
“不用换鞋,直接进就行。”女人把门口让开,有些尴尬地搓了搓手,“家里比较乱,别介意啊。”
刚才那动静闹得那么大,家里不乱才怪。
刚刚她开门的时候,我就隐隐的闻到一股香味,这会进了门,这味道浓郁到刺鼻。
周一白也扇了扇鼻子前面的空气,“这香味,可比我姥姥家还冲。”
刚刚隔着门,我们还听到里面的吵闹,但是等我们进了门,里面突然就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