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大呼小叫,我来不就是救你们的?”对方说着也从门口走了进来。
他看着二十多岁,穿着简单的白衬衣牛仔裤,短发梳得整齐,肤色也比较健康,瘦削的脸上正挂着一丝不易觉察的微笑。
而我之所以能把他看得这么清楚,是因为他手里拿着一个大探照灯,顿时就把这后厨照得跟白天一样。
他也没再理会我们,而是看向椅子边的纸人,不屑地笑道,“神仙会的伎俩真是越来越下作了,可千万别让我碰见了真身。”
说着他手上摆了个手势,就像是电影里的道士一样,嘴里也不知道念了几句什么,只是最后伸手一指那个纸人,纸人突然就燃烧起来,一眨眼的功夫就变成了一堆纸灰。
我哪儿见过这个,当即震惊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周一白到底是跟着他姥姥见过世面,他叹了一口气,“他妈的我怎么忘了纸人能烧这个事?”
我和周一白基本上失去了行动能力,最后是被白衬衫从屋子里面拖出来的。
他把我们两个平放在院子里,也没说什么,上来就对着我俩这边捏捏那边拍拍,经过他这一顿神乎其技的操作,我俩身上的伤竟然好得七七八八,就连我感觉已经骨折了的胳膊都不怎么疼了。
我俩坐起来检查自己的身体的时候,又有个人从院子外面走进来。
我下意识的抬头看去,话脱口而出,“是你!”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我们在六亩园村见到的那三个人之中,穿着青色长衫跟我们年纪差不多的那个男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