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儿,为父今日告诉你。
我们玄甲军就是大余最后的脊梁,陛下可以妥协,可以权衡,我们玄甲军不行。
陛下可以容忍一个刺杀丞相的天才,是为了国朝大业,是为了江山社稷,此举并无问题。
但陛下有陛下对考虑,我玄甲军亦有自己的责任与誓言。
我们是大余的脊梁。
倘若让一个刺杀丞相的刺客成了大余明日的越王,我大余的脊梁就彻底断了。
妥协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这一次,我们因为无名而妥协。
那么接下来只会有越来越多的无名出现,下一次又会是谁?
而脊梁一旦断了,我大余就再无站起来的可能!
此事,我岳明绝不允许!”
“陛下若是因此追究我等的责任,为父一力担之!”
一旁,看着自己那愈发苍老的父亲说出如此震耳欲聋的话语。
岳伦只觉自己恍惚之中又一次看见了小时候那个高大的身影,那个小时候自己眼中的世界。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岳伦印象中高大的身影变得愈发佝偻,曾经眼中的世界变成了需要自己照顾的老人。
直到这一刻,那个高大的身影似乎又一次站了起来。
又一次挡在了岳伦的身前,一如往昔。
……
“归兄,又见面了。云姐也是,一段时间不见,风采更胜。”
“哪里哪里,你云姐姐我也就是在三天里打败了十七个对手而已,算不得什么,真的算不得什么……”
在兴奋的东方明月奔向华山剑派的两位师姐弟后,君临也顺势离开了无聊的观战台,跟着小姑娘一起来到了华山剑派的驻地。
刚礼节性的打了个招呼,因为这几日比武的好成绩而洋洋自得的云溪就打断了君临和归无影的对话。
极其“谦虚”的吹起了自己这几日的战绩,可谓是无师自通,深谙装杯之道。
对这个帮自己治疗的姐姐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