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默离却在她出声之前猜出了她的来意,“为了昨晚大牢的事来的?”
他果然是知道的。
水乔幽言简意赅地再叙述了一遍事情的大概,诚意的替府衙和袁松请了罪。
楚默离认真听她说完了,猜测道:“下了值就过来了?”
“是的。”
“坐下说。”
时礼送了茶过来,也替楚默离换了一杯,瞥到楚默离脸上的伤痕,再想到刚看到水乔幽嘴上的伤,这两日的疑惑,好像得到了解答。
茶放下,他无声退了出去,没有多嘴。
水乔幽瞧了一眼楚默离的神色,在他对面坐下。
这样一来,她可以清晰地看到他脸上的伤。同样因伤口开始结痂,显得比她之前看到的还要明显。
楚默离没在意她的目光,大方看了她嘴唇上的伤,“这两日,嘴上的伤,可有涂药?”
他这一问,水乔幽脑海里立即闪过,这伤的起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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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情绪不漏,从容不迫地收回目光,“嗯。”
楚默离看着她的伤口的确好了很多,却还是多叮嘱了一句,“接下来几日也要记得涂药。”
楚默离脸色如常,水乔幽有些不确定,自己记起的画面到底是不是真的。
“嗯。”
楚默离没再说这事,换了一问,“今日府衙很忙?”
水乔幽当即听明白了他为何这么问,毕竟事情是昨晚就发生的。
她如实回答:“有点。”
说着她将手里的画像递给了楚默离,说了它的来源。
楚默离打开画像,比袁松反应要沉稳。
水乔幽给解释了原因,也告知她已经让人再去找那黑市钱庄的东家核实了。
之前府衙已经找过这人一次,上次他说的是他和那人并不相识,只是看钱办事,并也只与这人见过一次,还是晚上见的,时隔两年,他早就不记得此人了。
这次,不管他是真不记得还是假不记得,都希望他看到这画像也能想起点此人的些许特征。
楚默离收了画像,将它暂时搁在了一边,没再细问,拿过白子放到她面前,“先陪我下完这盘棋。”
‘不会’二字到了嘴边,记起他们之前有下过棋。
她最开始说的事,他还未回应。
她将话收了回去,扫过棋局。
“该你了。”
考虑一息,水乔幽捻起棋子,落在棋盘上。
楚默离没有过多思考,跟着落子。
两人像上次一样,安安静静地来回了几个棋子。
水乔幽正准备落子,楚默离看着棋盘忽然出声,“阿乔,你今晚还有急事?”
水乔幽落子的动作停顿,睫毛向上了一点,恰好楚默离目光也从棋盘上抬起,两人视线撞上。
楚默离微微一笑,目光又落回到棋盘上,缓声道:“你这次比上次省了两步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