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声的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两下,声音干涩发哑。
“屏蔽贴撕了,我现在看不见,手也不能用,欺负不了你,是你欺负我。”
朝晏没有立刻答应,他的手覆到江声的侧颈上,白净如玉的手指好似鳞片幽凉的白色长蛇,缓缓攀绕上去。
滑过唇角的时候,朝晏指腹一顿,总觉得那微红的唇,比青年麦色的皮肤要柔软。
江声有些摸不准朝晏的意思,正准备说话,温热的触感软绵绵地荡上来。
一触即离,馋得不行的江组长连忙哄他:“乖,再来一下,我是你老公,这种事我必须得亲自教你,这是我的责任。”
朝晏听江声说的冠冕堂皇,好像他们在做什么正经事似的。
不过他确实不懂这个,也不是不能让江声教他。
接下来的教学过程,最一开始的时候,朝晏有些意识混沌。
等到融会贯通以后,晕晕乎乎的人就成了江声,在那股幽馥的甜香中,他简直要迷失自我,成为Cake的囚徒。
一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朝晏望着躺在沙发上的青年,黑色的蕾丝眼罩被汗珠浸湿,显出一种更为深暗的色度。
黑色的丝带被丢在了沙发靠背上,朝晏随手拿了过来,在了江声的颈间缠了一圈又系上。
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就这么出现了,此时在朝晏面前,江声就好像是一件送给他的礼物,等待着他去拆解。
江声歪头笑了笑,把人拉进了怀里,贴着他的耳朵说道:“学霸就是厉害,学什么都快,你老公教的也好,对不对?”
朝晏缓缓看向他,从有些肿的唇到被蒙住的双眼,眼神幽暗至极。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江声身上那种属于捕食者的暴戾压迫性,似乎消散了五六成,强壮身躯带来的凶悍侵略感,也不复以往那样威胁意味十足。
就好像,这是被他驯化的野兽,已经跪下宣誓臣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