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云礼带他们去了一家瑞士最好的餐厅吃饭。
这家店明漪没来过,瑞士她之前过来都是存完钱就走,没空品尝美食。
谢清意以前来过几回,毕竟是什么米其林几星全球排名前几餐厅,游戏人间哪能缺席。
不过味道……嗯……他是中国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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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西餐都这样,贵且花哨
趁着这次过来,两人都清算了一下自己在这边的财产。
明漪每年都会有一笔钱存进来,是黑钱,只能存到这边,因此每年要交一大笔的保管费。
而谢清意的钱每秒都在源源不断的进账。
因为他就是收取保管费的人之一。
他和明漪说,可以把她的钱和他放到一起,然后随她支配,还不用交“保管费”。
因为他目前也不可能直接帮明漪免除这笔钱。
明漪想了想,还是算了。
她的钱和南洲那边紧密相连,如果有差错万一连累他。
不过谢清意的钱可以放她这里,她帮他存着,避免他乱花。(假的)
谢清意却说——没关系,随便花,这世界上所有可以明码标价的东西他都能买得起,就算每一秒都在花钱,照样花到死的那天也花不完。
别人的钱是花一分少一分,他的钱是从针孔里流出去,从海口里流回来。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这世界上所有钱都可以是他的。
真是万恶的资本家。
……
第二天是个晴天,难得的出了一点太阳。
荀云礼推了手头上的事。
陪他们一起去医院。
他们要先去看明暨白,然后再给谢清意做一个全身的检查。
明漪现在基本和谢清意形影不离。
只要他一走路,明漪必定在旁边或挽或牵。
荀云礼和明若走在后面。
他看着谢清意一瘸一拐的姿势。
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
记得当年初见谢清意时的时候是在某m国某个州号称世界上最大的销金窟里。
明明是谈正事却约在那种糜烂放纵,纸醉金迷的荒唐地。
他很不习惯也不能苟同。
彼时这人才二十出头就已经站在金字塔尖。
当他走进那个从底下去到塔尖的透明电梯时。
谢清意靠在水晶栏杆上抽了一口雪茄,让人往下面撒了五百万的美钞。
他永远都记得他那天眼里的轻蔑,邪吝狂狷到让人发指。
这样的人也会有今天这副样子,真是世事难料。
不过他向来不相信所谓爱情的力量能让一个人改变本性,面目全非。
能让人折服的从来只是人性。
爱情是人性的一部分。
特别是像他们这样人,多多少少会有一点性格和精神上的缺陷,健全的人格是无法为爱沉沦的。
谢清意是个天才,他天生就是为钱而生的人。
天才向来都是有毛病的。
荀云礼看向身旁的女人。
明若也是个天才,天才的另一半是疯子。
相比之下他和明漪显得有些平庸,因为他们的人生只能算按部就班里的金字塔顶,跳脱不出人需要走的每一步。
而像明若和谢清意这样的人,是真正生来就不同的,所以他们总是缺少一点人性上的共通。
他完美地利用了这一点,让一个有性格缺陷的天才成为了他的同谋。
另一个,成为了他的妻子。
明漪在这一点上也很聪明,几乎和能和他并驾齐驱。
他们都是将人性驾驭的很好的猎手,但面对凶猛的猎物,猎手往往都是以身入局,最后殉道而死。
明若感受到他的视线,也转头看他,眼神相接的那一刻,他又有了一次灵魂的震颤。
殉道而死,甘之如饴。
……
四人一起来到了明暨白的病房。
其实所谓病房就是一个大型的研究室。
最中间是明暨白的心脏,在系统的运作下心脏还在跳动。
这简直是一个医疗奇观,他们所在的地方——这个大概五百平的病房里,是全人类医疗水平的集大成者所在,全世界最权威最优秀的医生都在这为此做过相同的努力。
明暨白的身体已经从休眠状态被唤醒。
他之前中的病毒,已经被攻克了。
那个携带病毒的宾斯拉岛也已经永远的被封存在海底。
为了明暨白能够醒过来,为了在岛上找到病原体。为了进行人体实验,他们付出了很多代价。
其中最严重的,包括欧阳缙的离开。
面对着这颗蓬勃跳动的心脏。
还有那迟迟未进行的移植手术,以及无法估测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