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慧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意,轻轻拍了拍贾瑚的头,道:“你这孩子,真是异想天开。
哪有姑娘家轻易招婿的道理,况且你四姑姑与林探花的婚事,是两家长辈早早就定下的,岂是我们能随意更改的。”
贾瑚的眉头紧锁,小脸上写满了认真与忧虑:“可是,娘,我真的很担心四姑姑。
爹爹常说,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林探花不仅是读书人,他还是读书人中的佼佼者。
四姑姑虽然有些小聪明,但哪里斗得过那些满肚子花花肠子的文人?”
张慧看着儿子那气急败坏的样子,忍不住又好气又好笑。她轻咳一声,温声道:“瑚儿,娘知道你是为四姑娘好,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林探花同你父亲乃是至交好友,其人品与家世皆是上上之选。四姑娘他,真得不算是委屈。
瑚儿,丢掉成见,扪心自问,你真得不希望四姑娘嫁给林探花吗?”
贾瑚闻言,一下沉默了。他确实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