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说明,朝堂上,有人吃了回扣,贪墨了四十万两。
五年当中,朝廷一共下发赈灾银两三百二十万两,用于修筑运河的建防洪堤的。
“查,不查个水落石出,我李顺透顶的乌纱帽不要了!”
谢宴闻听,惊愕的看向李顺:“大人,一查到底啊?”
李顺眼珠子一瞪:“废话,不一查到底,我查它作甚!”
谢宴的脸白了白,心中叫苦不迭,当初怎么就选了主薄这个差事,平时没有什么油水也就算了,现如今还要查案子。
那是能查的吗,要是真较起真来了整个济远城,上到太守,下到运河闸官,没有一个身上是干净的,他等我把整个济远城得罪了。
最可怕的是,还有京城的那位呢!
这个差事谁愿意当谁当,他,不干了!
“大人,我做不到啊,您还是另请高明当主薄,我要辞官!”
主薄说完,咚的一声跪在地上。
“你,怎么这么没上进心,这件事情办成了,我请求皇上,让你当济远太守!”
李顺见谢宴打退堂鼓,想利用升官加职诱惑。
“不,不不……”
谢宴的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一样,太守的位置遥不可及,眼前这道坎实在难过,他是有那个心没那个胆子。
官场实在他太可怕,他要回家。
“大人,我可不敢查,还请大人体恤允许我辞官回家!”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谢宴是铁了心,哪怕李顺给他多大的饼,他也不干。
人嘛,要有自知之明,自己几斤几两,谢宴是清楚的。
“你起来说话,男儿膝下有黄金,别动不动就跪着,有事好商量嘛。”
谢宴心意已决,李顺无奈,只好让他先起来说话。
谢宴说了声“谢谢”,这才起身。
“我知道你的难处,但是,高湛这颗毒瘤不除,济远永无宁日,我们身为百姓的父母官,不为他们做点事实,还算事人嘛!”
李顺叹了口气,心里很是难过。
想做好一件事情,怎么就这么难呢。
要是现代就好了,只要有钱,请律师就好了。
律师?!
李顺突然眼前一亮,倏地转头,看向谢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