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个属下并没有看清楚,只是反应过来之时正如二将军说的那样,他当时就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般,扼着自己的喉咙,没过片刻便窒息而死。”
“当时南将就站在我们二人面前,手上还拖着一个人,我们也没见他出手,哦对了,他还特意叮嘱您,别放松警惕,因为临空很可能在另外两城也潜伏了人!”
西将微沉了片刻:“这几日忙得根本抽不开身来应付这人,本想着让他多活几日,哪日得空再抓来问问,没想到却偏偏被夏临撞见,死得也是怪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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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你们将此人拉下去处理了,吩咐下去,最近府中内外,严加看管!”
“是,西将!”
卓逸一脸不可思议的的见着两人将那人拖了下去,随即面露复杂的看向西将:“将领,所以是他自己将自己掐死的,还是南将下的手?”
“你觉得呢?”
这一反问,毫无质疑是南将下的手,只不过卓逸还是想不到南将是如何做到的,早听闻,南将一个眼神便能杀死一个人。
如今看来,是真的了。
他呆愣在原地,见西将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在了眼前:“哦对了,梁宣!”
灵汐见梁宣的身体愈发的寒冷,同为极阴之体的她只能紧握着他的双手摩擦着为他取暖。
“他怎么样了?”
灵汐猛然转头一看,发现西将领竟在不觉间出现在了身后:“他现在状况尚不明确,我只感受到他身体越来越冷。”
“西将此去,是否问到关于解救之法?”
他微凝着梁宣,随即道:“他如今身体正处于虚弱的状态,因为在阵法中受到浊气的侵染,所以,这才回转到了从前阴霾的日子,不断重复徘徊着。”
“所以必须由他最为亲近的人探入他的神识之中,指引他走出来,他便能清醒,否则他就只能一直徘徊在那些虚无度日里不断轮转。”
“最亲近之人。”灵汐眼波微颤,面露难色的久久凝视着他。
西将顿语道:“据我所知,梁宣家中的亲人已经全都不在,而你也与他相处了一段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