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抓的人自然是要抓,只是董大人刚刚把水神教吓得不轻,大司马又明确表示当前尽量不要把水神教逼到死角,所以下官才犹豫顾虑……”郭配做出一脸真诚的样子。
夏侯楙抿着嘴笑了笑,心里寻思你这个后生还是太年轻实诚了,先说抓人又说怕东怕西,你这摆明了是来试探我的。要放在以前我可能还真犹豫片刻,但如今只要是水神教姓詹的那点事,我就一个态度,直接打死。
“大司马高瞻远瞩自然顾虑的周全,水神教教众数万的确不容小觑,但我们抓的又不是詹水兴,詹水兴就是再爱护他这个弟弟,也犯不着因祸作乱,公然与朝廷对抗吧!”夏侯楙放出话来,笑眯眯的看着郭配。
“那夏侯刺史的意思是,抓人!”郭配心里一沉,又反复确认了一遍。
“抓人,如此机会还等什么呢,等他跑到天涯海角就难抓喽!”夏侯楙越说整个人越显得放松。
“刺史大人,你看还有没有必要,再问问大司马的意思?”郭配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可以,那是自然,如今长安雍凉要按战时特备状况来打算,所有事情都要尽可能的让大司马知道!”
……
公主正在葡萄架下品尝波斯帝国的一种饮品,那饮品颜色橙黄,略微带一点杜康的味道,又有葡萄的香甜,还真是让人着迷。
一个女仆领着夏侯晚和逢乐官走进来时,公主已经是微醺状态。
“公主嫂夫人在上,臣弟这厢有礼。”夏侯晚和逢乐官一齐跪了下来。
“哦,是夏侯晚和那~乐官啊!”公主回过头,身子却依然半躺在石榴木圈椅上,显得臀部和胸部丰满挺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