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刘禅摇摇头,拱手:“姐夫,父王曾告知禅儿,来到襄阳向姐夫求学,就得将姐夫当做先生一样看待,因此禅儿,不可对先生无礼。”
“禅儿请起啊。”杨翦忙扶起刘禅。
“禅儿谢先生!”刘禅郑重道。
见刘禅如此,杨翦不禁失笑,刘禅还是很尊重长者的嘛。
有他一丝父亲的影子。
“禅儿,你可知高祖本纪,为何人所着?”杨翦这时,又朝刘禅询问。
“禀先生,乃司马迁所着。”刘禅想了想,便回答而出。
“不错,禅儿所答,非常正确。”杨翦给予肯定。
得到杨翦的夸奖,刘禅不禁笑出声来。
原来被夸奖的滋味,是这种感觉。
以前在益州时,父王对他十分严格,所问的事若错。
便会被父王给予小惩:鞭手掌!
好几次,刘禅的手都被父王用木条,鞭打的红彤彤。
因此对于严格的父王,刘禅都有一些惧怕自己的父王。
…
“姐夫,禅儿有一疑问。”刘禅拱手,主动向杨翦提问。
“喔,禅儿有何疑问,道来便是。”杨翦朝刘禅说道。
“姐夫,要如何…才能称真正强大的人?”刘禅朝杨翦问。
杨翦笑了笑,缓缓道:“禅儿,这真正强大的人,身上往往有两种气场,看似互相矛盾,实则相辅相成,禅儿可知是那两种否?”
刘禅摇头,表示不知。
杨翦继续道:“此为书生气与匪气,有书生气代表此人冷静理性,而匪气则代表这个人有胆量,敢于尝试冒险,别人怕的,他不怕,别人不敢的,他敢!因此不管或许财富或成功,这一类人想要事成,都不会太难。”
刘禅闻言,拱手:“那高祖算不算有书生气,和匪气呢?”
杨翦笑了笑:“哈哈…禅儿,高祖是否有书生气,姐夫或许不知,但匪气,高祖定有。”
刘禅疑惑:“为何?”
杨翦故作神秘:“禅儿,古曰:不可说,不可说啊…”
刘禅更加疑惑。
什么叫古言,不可说呢?
就这样,后面的半日,刘禅都和杨翦在书房中待过。
直到要吃晚膳,才走出书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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