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数日后。

整个湖泊才安静下去，湖水已经彻底变成了暗金色。

“这就是法则之力吗？”

“土行与金行……”

顾修云闭上眼睛，心中闪过一道道灵光。

与此同时，他的另外两具分身也在默默参悟命运规则与杀戮规则。

想要成圣，不仅生灵规则要达到圆满极致，物质规则也要形成完整的天地大道，生灵为魂，物质为躯，才能踏入至圣层次，彻底打破至高规则的枷锁。

……

混源虚空，源兽势力位于第三空域的神秘驻地。

这里聚集了海量的源兽帝君，还有一道道来回穿梭的身影，每一个都散发着虚实波动，很显然，那些身影都是混暝后裔，随着混暝世界的降临，混暝后裔的数量急剧攀升，已经达到亿万之数，且每一个都是帝君级以上修为。

呼！

悄无声息间，冥暗帝君归来。

周围的帝君看到冥暗帝君的身影，纷纷躬身叩拜，脸上格外虔诚。

“退下吧！”

冥暗帝君摆了摆手。

作为虚实体系绝世帝君，他也是混暝后裔的一员，而且地位极高，可以说，除了混暝本尊跟十位神魔始祖，就是冥暗帝君的权势最大，如果不是混殇陨落，源兽势力根本不可能请动这位绝世强者。

“冥暗，你回来了。”

虚空中传来悠远且沉重的声音，“情况如何，是不是地灵族干的？”

“回禀至圣，事情跟我们预料的不太一样。”

冥暗帝君微微躬身，“地灵族矢口否认，按照他们的说法，混殇帝君之死跟一个叫夜道人的乾坤帝君有关，那人来历不明，但实力极有可能达到了九绝巅峰……也是因为他的庇护，顾惜命才能活到今天……”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