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厅里,孙妈妈备下了茶水,嘉仪咕咚咕咚地喝了一大壶,她饿,她渴,但她不敢出来,怕那些人闯进来。 孙妈妈见她这样,道:“见你早两日也是勤奋干活的,便给你下碗面吧。” “谢谢。”嘉仪低声说了句,带着哭腔,目送孙妈妈离开。 她一双眼睛,像核桃那般肿,加上本来就憔悴了许多,如今看着真真是落魄得很。 “能当的,都当了还钱还债了。”她眼底渐渐变得麻木起来,“我还欠着别人许多银子,我承认,我不值得可怜,我不是好人,但你们认为,我这所谓的郡主在平阳侯府里头能做什么恶?我那婆母不待见我,夫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