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玉长公主对于苏兰基和郑永寿的离席,也略显不安。
看到他们回来的时候,还有眼神的对视,似乎在肯定些什么。
长公主眉头轻蹙,越发觉得不对劲了。
但她不可能叫郑永寿出去问明白,一场宫宴,三番两次地叫郑永寿出去,明眼人都看出有问题。
西京现在内乱将起,冷玉长公主实在不想再动干戈,此番来讨个公道,也是为了稳固老三的帝位和安抚百姓。
上南疆战场讨公道的时候,已经损兵折将,且全力资助了沙国,导致国库空虚,实在再经不起一场劳民伤财的战事。
要开战,起码也要等五年后。
宫宴上,琴师奏曲,舞姬献艺,但各有各的心思,用虚假的笑容作为掩饰,暗中观察着座上的人。
宫宴罢,已经是亥时中,肃清帝喝得七八分醉,冷玉长公主带领使臣行了告退礼,他也在宫人的搀扶中回了后宫去。
今晚在宫宴上,一切都是和平的,至于明日的谈判如何硝烟四伏,无需他直接面对。
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