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儿瞪了沈万紫一眼,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宋惜惜笑着瞧了棍儿一眼,“那都是开玩笑的,棍儿怎么能当我的嫁妆?”
“怎不能?他师父都不要他了。”
沈万紫说完,又小声地在宋惜惜的耳边道了句,“说是给你当嫁妆,实在是想在王府谋一份差事,好领了月钱送回梅山去。”
宋惜惜也猜到了,古月派这些年过得实在是苦哈哈的,全部都是女弟子,只有棍儿一个男孩,他师父又是守旧的人,不愿意让女弟子们下山谋生,只种些果树瓜菜,一年也卖不了几个钱。
有时候,是连饭都吃不上,只能靠着各派送些吃喝用度过去。
实在有时候熬不下去,需要购买什么东西的时候,便借,借了好多年。
听师父说,当初古月派创立,还是师父号召了人去给她们把房子建起来的呢,那些建造房子的材料钱也是借的。
棍儿也听到沈万紫的话了,他偷偷地看了宋惜惜一眼,也没好意思问行不行。
宋惜惜问了句,“你那些赏金呢?”
棍儿两根手指对戳,讪讪道:“那会儿在京城的时候我不是跟你们去买买买了嘛,剩余的回去师父便拿去还账了,还买了许多粮食和过年用的东西,如今便无多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