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没开府建衙的他,实际就是个空壳。
女帝也一直没有下刻印,拨物,选拔属官的旨意。
可能正在心里后悔着呢,想找由头拿掉他这个王爵。
“可能是老年斑增多,不敢见人了吧……”
方从对此并不感觉意外。
他回帐篷后,立刻便将全部注意力放在与张严讨论上。
张严首先询问:“主公,这公主太过聒噪,请问是否有什么法子,将她炼成尸体,或者傀儡……”
方从劝道:“有倒是有,但无论怎么练,都可能如真人一般,很容易暴露。”
张严回道:“那便作罢,只是我这么老是打她也不是事。”
方从道:“爱作的女人就是欠揍,你就一直打,把她打服就好了。”
张严有些将信将疑,哪有光靠打就能收服人的。
但方从却不给他醒悟的机会,强调道:“注意别打死了。”
张严道:“主公放心,即便我将法术强度控制在炼气三层,还能保她不死。”
方从道:“那就好。”
张严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她一直找机会挨揍,是不是在寻短见?”
方从道:“也是,也不是,作为公主,天生的目空一切,怎能甘心嫁给一个无能的家奴?女人都是慕强的,只有凌驾于皇权之上的存在,才能激发她的情欲,就像她对赵真人那样……”
张严一愣,似乎有一种被戴了帽子的感觉。
然后,他好像还有点不相信,问道:“难道女人都没有爱情?”
方从道:“当然!只是遇到强者,决心依附的样子,看起来好像是爱一样。实际,只要遇见更强的,立刻便能改变想法,依附的目的也不是追随,而是享受强者给予的好处。”
这番逆天言论,说得张严一愣,久久无言。
方从心说,你是不知道蓝星佛教。
那个教的创始人,正是看清了女人的丑恶,才创立了不近女色的教派。
实际上,所有男人都被女人绿过,不是生理的绿,就是心理的绿。
片刻后,方从等对方震惊得差不多了,才问:“那晚‘不倒翁’来袭,你有没有察觉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