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文逸的笑容立刻又冷了八度。
叶晓曼只想甩自己一个巴掌。
求求你亲爱的嘴巴,都快要死了能不能先别顾着玩梗!
叶晓曼目移,能屈能伸,态度谦卑,“是的,我们是有过一个孩子……阿呸呸呸,我们之前是有过一些误会。”
“只是误会?”姬文逸又开始亮出那根贼长贼亮的夺命银针。
“我是有苦衷的。”
叶晓曼把银铁小心翼翼地接过银针,开始在台阶上演绎老奶奶磨杵成针的故事。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做个这么神金的动作,她就是有些紧张,手上必须找些活做着。
可惜姬文逸不是李白,不会为她感动。
“你选一个死法。”
“俺的清汤大老爷嗷,你不能杀我。”叶晓曼用三倍语速,竭力给姬文逸分析利弊。
“第一,我与你之前曾有过摩擦,我死了,你会是第一个被怀疑的对象,我今晚来这里之前,已经把我的行踪告诉了淑妃,我一死,她就会把舆论引到你头上。”
“太子谋害无辜弱女子,你的名誉还要不要?我除了是龚昭仪,我还是西暝国的公主,你难道想因为我一个小人物,破坏两国关系?”
她观察到姬文逸听得无动于衷,紧接着打出亲情牌。
“第二,你杀了我,你怎么跟睿王交代?为了我这条烂命,跟孪生弟弟感情破裂,你觉得值得吗。”
叶晓曼不提姬惟明还好,姬文逸一听到姬惟明的名字,联想到他们兄弟二人都在这个女人手里栽了跟头,火上心头,沉沉地把她再次摁回台阶上。
“殿下,滕王来了。”暗卫跪在珠帘外禀报。
叶晓曼热泪盈眶,她终于拖到救兵来了。
姬文逸却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但好歹是不再押着她了。
“你不是龚曦儿,孤看过她的画像。”姬文逸站起来,优雅地理了理凌乱的衣袍,“她是死是活,你假扮她有何目的,无非是一些偷鸡摸狗的勾当,孤不在乎。”
“今晚让你逃了。”
“明晚,孤再来会你。”
我靠,还有死亡预告。